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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安臣頓時一緊,說道:“走,上前邊看看到底是發(fā)生什么事了。”
然后一行人便趕緊向前走去,不光是他們,整條大街上的人幾乎都是朝著那個方向涌了過去。
那一聲撕心裂肺的哭嚎之聲似乎是一個開始,在那一聲哭聲之后,后面有好幾聲哭聲,此起彼伏地響了起來。
一時之間,哭泣之聲不絕于耳。
聞安臣走到近前,卻見哭聲傳來的地方,乃是一處隊伍,此時正處于大街中央,隊伍之中最顯眼的,赫然是一口棺材。
這口棺材很是不錯,足有兩米多長,半人多的高度,一看就知道是用上好的木頭打造而成,表面涂了黑漆,做的非常大氣莊重,一看就知道這戶人家肯定是非富即貴。
若不然的話,絕對是不會用這樣的棺材的。
這一口棺材,只怕就下不來上百兩紋銀。
足足有八個身強力壯的大漢,抬著這口棺材。
棺材周圍,簇擁著二十幾人,這二十幾人,雖然都穿著孝衣孝服,但是也是能夠瞧得出來,他們身上的衣衫都是頗為的華貴,質(zhì)地也是相當(dāng)之好,顯然價格不菲。
而這一支隊伍中領(lǐng)頭的,則是一個六十多歲的老者,白發(fā)蒼蒼。
他雖然年紀(jì)已經(jīng)不小,但是面色威嚴(yán),氣度不凡,一看就知道身份不低,應(yīng)該乃是過去曾經(jīng)身居高位之人。
而此時,隊伍中就數(shù)他哭得最為傷心,趴在棺材之上,哭得幾乎岔過氣兒去,身子一抽一抽的,好幾次險些暈厥過去。
聞安臣等人在外面看了,都是不由得有些心生惻隱。
人群圍在隊伍四周,而隊伍移動的方向,則是城中央的方向。
聞安臣側(cè)耳傾聽周圍人的議論,想要知道一些信息。
而周圍之人看到這一幕之后。果真也是議論紛紛。
“誒?這是要抬著棺材去哪呀?看這方向,這可是往縣衙那兒去的呀!”
“沒錯兒,就是往縣衙去的。”
“這是怎么了?這送葬的,怎么能往縣衙那兒送呢?不應(yīng)該往城外送嗎?”
“呸,睜大你的狗眼,看看這哪是送葬?這這分明就是抬著棺材才去告狀的!要告狀,自然就是要往縣衙方向去了!”
“抬著棺材去告狀,喝,這可是了不得,應(yīng)該是出了人命案子了吧?”
一開始說話的那個人頓時嚇了一跳,驚駭說道。
“肯定是出人命了,而且死的人應(yīng)該是周老太爺?shù)闹劣H!你們看,周老太爺平素多么威嚴(yán)的一個人吶,現(xiàn)在都哭成那個樣子了!”
“周老太爺?”其中一個人發(fā)出驚呼:“莫非便是去年才剛剛才致仕,回到咱們江陵老家休養(yǎng)的周余星,周老太爺嗎?”
“可不就是嗎?”說話之人臉上露出一抹悲戚之色:“周老太爺為官之時,剛正廉明,造福一方。回到咱們江陵之后,修橋鋪路,也是做了不知道多少好事,結(jié)果卻沒想到,臨到老了,竟然碰到這種事情,白發(fā)人送黑發(fā)人呀?”
這個人應(yīng)該是頗為知道一些內(nèi)幕的,頓時圍觀之人都向他打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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