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藝人?當(dāng)藝人的話,就可以留在東京都么?”沒有預(yù)想中的興奮,白石麻衣好像只是聽見了一件和自己沒有什么關(guān)系的事。
這都是什么話?上杉宗雪覺得很奇怪,可他還是穩(wěn)住了心神:“白石,你這么漂亮,當(dāng)藝人的話,一定會是一個優(yōu)秀的藝人。”
“確實,我在上街的時候有被星探攔住過,可是。。。”女孩歪著小腦袋,一臉欲言又止的樣子。
“可是什么?”
“藝人么。。。”白石麻衣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就沒有回答上杉宗雪的問題,頓了一會兒,白石麻衣的眼睛慢慢地亮了起來:“成為了藝人之后,就可以在東京都待下去么?”
上杉宗雪微不可察地瞇了一下眼睛,心里有點失望,在他看來,白石麻衣可能是因為上京之后,感受到了東京都這種國際性大都市帶來的便利而想留在東京都,也有可能是因為體會過了商業(yè)大都會的紙醉金迷而想要留在東京都。
無論白石麻衣是如何想的,上杉宗雪都能理解,人往高處走,這是人之常情,不過,心里有點小失望也是真的。
他還是希望白石麻衣能保有一些純真,不要被社會這個大染缸污染,失去了原本純潔的色彩。
對了,說到這個,上杉宗雪問了一個他有點感興趣的問題:“白石,你是談過戀愛了,所以想留在東京都?”
問到這里,不知為何,他有點小緊張。
“沒有啦,沒有啦!”白石麻衣的頭搖得像撥浪鼓一樣,然后小心地看了宗雪一眼,神色看起來比他還緊張:“有人追我,不過我上京之后都沒有談過戀愛。”
“為什么?”偷偷地松了一口氣的同時,宗雪也升起了好奇心。
“嗯。。。”白石麻衣嘟著嘴,想了一下說道:“太幼稚了。”
“太幼稚?”
“跟前輩比起來,他們都太幼稚了,做的那些事,說的那些話,一點可靠的感覺都沒有。”好像是想起了什么惡心的東西一樣,白石麻衣露出了厭惡的表情:“明明都已經(jīng)是高中生了,還整天染發(fā)打架,飆車,前輩給我補課的時候也是高中生,他們怎么就連前輩的一半水平和穩(wěn)重都沒有呢?”
廢話!我的心理年齡都好幾十歲了,怎么會跟那些熊孩子們一樣呢?上杉宗雪腹誹道。
這也是他在別人眼中異于常人的地方,北川直樹就不止一次吐槽過,跟上杉說話感覺像是跟同齡人聊天一樣,尤其是在美國的幾年商海浮沉中,上杉宗雪的氣質(zhì)已經(jīng)完全不同,很多時候臉上帶笑,卻給人以山岳般的壓力,在行事中,這位索尼的新進董事既不會有年輕人的浮躁,也沒有老年人的遲鈍,從容不迫,是他的行事風(fēng)格。
“前輩。。。以后也會留在東京都么?”女孩充滿期望地看著他,眼中隱含著的光芒讓宗雪感到了一種名為“辜負(fù)了純真少女的期望就去死吧”的壓力。
“當(dāng)然,我以后就在東京都生活了,呃。。。或許過年的時候會回米澤過年,畢竟我的家人在那里。”上杉宗雪推了一下黑框眼鏡。
技術(shù)宅是近視的,上杉宗雪卻沒有近視,不過不知道為什么,自從繼承了技術(shù)宅的記憶之后,他就覺得黑框眼鏡特別酷,于是專門配了一副。
“我也是!我要留在東京都!”白石麻衣在聽了前輩的話之后,好像更加堅定了留在東京都的念頭。
總感覺這個小妞是因為我在東京都的原因才想留在這里的,上杉宗雪心里隱隱轉(zhuǎn)過一個想法,不過旋即打消了這個念頭:我可能是想多了。
對于技術(shù)宅來說,白石麻衣是自己的偶像,而對于上杉宗雪來說,她卻是自己照顧的后輩,對于技術(shù)宅來說,白石麻衣遠在海外,高不可攀,而上杉宗雪心里卻清楚,以他自己的身家和家世來說,白石麻衣就算是在娛樂圈做到了天后的水平,也不可能和他比肩。
這讓他感覺到非常矛盾。
若是真要能和他比肩,女孩要達到山口百惠或者濱崎步的水平,而在歌姬時代結(jié)束之后,這幾乎就是不可能的事。
他在華族大會上認(rèn)識的好友,“嵐”的櫻井翔,是娛樂圈中極少數(shù)畢業(yè)于正規(guī)全日制名牌大學(xué)——慶應(yīng)大學(xué)的明星,然而,在畢業(yè)典禮的時候,依舊鬧出了有名的“慶應(yīng)事件”,即有些學(xué)生對他藝人的身份不滿,很是說了些惡毒的話。
而對于華族的那些長輩來說,他們不歧視藝人,他們只是不喜歡低學(xué)歷的人,在這點上,天朝和日韓是相通的,藝人大多通信高中畢業(yè)(相當(dāng)于函授高中),這種被華族的長輩低看一眼也非常正常。
前世的高不可攀,這一世的身份差距,時時讓上杉宗雪產(chǎn)生一種莊生夢蝶的奇妙之感,不過無論怎么說,白石麻衣這個女孩,是他第一次,找到了兩世的連接點。
自己到底是天朝的技術(shù)宅,還是米澤上杉家的次子上杉宗雪?
這個女孩給了他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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