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仿佛，她就真的是沈曼殊本人。
“捶腿也不專心？”沈老太太不悅的聲音傳來。
沈曼殊趕緊收回思緒笑道，“曼殊的確有點不專心，實在是今天發生的事情太多了，不過曼殊的確有錯。”
沈老太太端詳著她，突然揮揮手，讓其他人都退了下去。
老太太輕聲問，“你是殊丫頭嗎？”
沈曼殊的手一僵。
一縷碎發垂下，遮擋住了她眼底的驚詫。
沈曼殊抿了抿嘴角，眸子微縮，但是語氣依舊如平常一樣。
“祖母為何突然這么問？”
沈老太太抬眼，看著依舊十分鎮定的女孩，她再次微微低垂了眼。
她卻沒回答沈曼殊，而是說起了其他事情，“其實你們幾個女孩里面，最像我年輕時候的，是你二姐玲瓏。我年輕那時候啊，也成天喜歡舞刀弄槍的。”
“大丫頭性格溫婉一些，性子最軟。四丫頭又是一個眼皮淺，心氣高的。至于你……”
老太太語氣又是一頓。
沈曼殊感覺自己的手心都有點潮濕的感覺了。
說不緊張，那是假的。
畢竟她并不是原裝的。
可能是這段時間的日子太順暢，讓她幾乎以為自己就是原裝的了……
不過心底如何驚慌，她依舊沒有顯露出來。
抬起頭，沈曼殊靜靜地看著眼前睿智的老人，輕聲問，“祖母，我像誰？”
“以前啊，我看你誰都不像。性子太柔，比你大姐的柔都要軟上幾分。考慮事情直爽，與你二姐的潑辣不同，你有一種不顧后果的盲目。最重要的是，之前的你，心思太過于單純，總是以為，世上沒有壞人，別人說什么，你就信什么。”
沈曼殊下意識地攥緊了裙角。
老太太說的，正是原來小說里面的女主沈曼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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