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冬心里一咯噔,來不及大聲呼救,肩頸處猛然傳來一陣刺痛,緊跟著,人便昏了過去。
抓住她的兩個人對視一眼,毫無憐香惜玉的姿態,一把將罩著她的麻布袋子扔上了停在外面的馬車,馬鞭子一揮,車子已經宛如離弦的箭一般往前疾駛而去。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車子才在一間看起來十分簡陋的小茅屋前停下。
烏冬被顛簸的難受,被人扔進屋里是摔得她腦袋疼,當場清醒了過來。
麻布袋被人打開,她有些不適應的揉了揉腦袋,睜開眼看向四周。下一刻猛地縮起身子,驚恐的看向坐在屋子中央背對著她的女人,顫聲問,“你們是什么人,你們想做什么?”
女人低低一笑,頭上戴著的珠子一晃一晃的,看起來十分的惹眼。
她緩緩的轉身,踱步走到她面前,居高臨下的問,“你就是烏冬?”
“你……你是誰?”
“我問你,莫府的主人,是不是姓夜?”真是失策了,他們找了那么久,從來沒想過夜修獨會住在那么大的一個院落里,大隱隱于市,大概就是如此了。若不是他們跟蹤這個烏冬,或許至今都不會想到姓夜的會住在那里。
烏冬瞳孔一縮,他們是找主子的?她的心下當即戒備了起來,抬眸看著面前依舊笑瞇瞇的女子。
“夜修獨,傷勢如何?”女子蹲下身,湊近了些,好像要將烏冬所有的神情姿態都收入眼中一般。
烏冬倒抽了一口涼氣,主子的傷,除了莫府的人知道之外,便只有傷他的那伙人知道了。這么說來,這些人……不是好人了?
不能說,主子的事情絕對不能說。
烏冬豁然扭過頭去,她雖然不聰明,但基本的邏輯思考還是有的,關于主子的事情她本來就了解的不多,現如今,更不可能泄露出去的。
“不說?”女子輕笑了一聲,纖細的手指猛地掐住她的下巴,眸色之間很快閃過一絲陰狠,“那就別怪我了,把她的手指給我切下來。”
話鋒一轉,女子的聲音頃刻間變得凌厲非常。
寒光一閃,鋒利的匕首貼近肌膚發出‘嗤’的一聲,一節染血的小指頭已經滾到了角落里去了。
烏冬有一瞬間的怔愣,下一刻,漫入骨髓的疼痛尖銳的刺激著她全身的神經,撕心裂肺的慘叫立刻充斥了小屋。
“啊……啊……啊……好痛,啊……”烏冬捂著染血的手指縮在地上,眸中全是痛苦和不可置信。
她哪里想得到,這女人連給人思考的時間都沒有,直接下了死命令。
“現在,還不肯說嗎?”女人依舊笑瞇瞇的蹲下身,手指在她額頭上的冷汗輕輕一劃。
烏冬恐懼的全身一抖,疼也顧不上了,趕緊點點頭,“我說,我,我說。”她此刻一點都不懷疑這女人會不會當場要了她的命。
女子滿意了,重新站起身坐回了椅子上,嫵媚的扭著身斜睨著她,“夜修獨的傷,是不是你醫治的?好了幾成了?”
“我,我不知道。”烏冬哆哆嗦嗦的開口,一說完看到女子又沉下來的臉色,急忙澄清道,“一開始是我醫治的,他的傷勢十分的嚴重,雖然性命保住了,但是還十分的危險。可是,可是后來莫府來了個姓玉的女子,她的醫術十分的高明,后面都是她接手了主子的傷,大概,大概現在已經恢復了七八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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