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齊爺爺是愛齊奶奶的，并不是把自己和齊奶奶的婚姻當成是游戲，雖然他嘴上那么說。”
“哼！他是可以蛻化重生、返老還童的蛇族吸血鬼！如果他是衰老之后無法恢復青春的吸血鬼他還會陪著齊奶奶變老嗎？”
“會！”我很肯定地回答到。
“聽我把話說完，”我抬手阻止了試圖打斷我的宛培兒，“如果齊先生是玩膩了才裝死擺脫齊奶奶的話，他在自己的假葬禮之后就可以恢復青春了，可是他并沒有。他只是在和林老師戰斗的時候迫不得已才進行蛻化重生的。而他研究吸血鬼契約理論的原因雖然不是因為他和你一樣無法通過吸血把人類變成自己的吸血鬼奴仆，但卻和我剛才對你提到的他特殊的毒液有關。”
“會使被他吸血的人失憶？”宛培兒好像有些明白了。
“剛才你說過鍥約的建立需要血液的交換，我不知道齊先生血液的毒性和完成契約需要交換的血量之間的關系，但是齊先生既然做出這樣的選擇，我猜契約成立的代價大概是齊奶奶所有的……至少是和齊先生相識之后的所有記憶，而那些記憶卻是他們相愛的證明。不管是人也好，還是吸血鬼也好，都因為有記憶才有自我意識的概念吧。想想如果你失去了記憶那你還是原來的那個你嗎？齊先生沒有把齊奶奶變成吸血鬼奴仆的原因應該就是這樣，對他來說沒有了相愛那段記憶的齊奶奶大概在他看來便不是自己愛著的那個齊奶奶了，而喪失了那段記憶的齊奶奶雖然可以得到永生，恐怕也不會覺得幸福。齊先生研究吸血鬼的契約理論就是想找出一種可以不使齊奶奶喪失記憶也可以成為吸血鬼奴仆的方法吧。”
“這都是你的猜測。”宛培兒的嘴還挺硬，但是能看出來她對我的推論也已經基本上認可了。
“那你就把他的頭按回到他身體上把他復活問問好了，不是還要兩天他才會徹底死掉嗎？雖然我覺得他并不想再活過來。”
“為什么？”
“你殺他的時候他沒有逃走也沒反抗不是嗎？是，他的實力可能無法和你匹敵，但是如果一個人還有求生的欲望，那怕一丁點生存的希望也會掙扎把？就算是我這樣弱小的人類，如果有吸血鬼要殺我，我也不會徹底束手就擒的。”
“我是問他為什么不想活了？”宛培兒好像已經完全接受了我的推論。
“這個問題其實我也不能確定，或許是他研究之后發現想要齊奶奶成為吸血鬼奴仆又不喪失記憶的方法根本不存在，又或者時間不夠了，吸血鬼的生命是無限的，但是齊奶奶生命已經快走到盡頭了。如果不能陪齊奶奶一直活著，那就陪她一起死好了。你那么想知道的話，就把他復活問他啊。”
“怕是不太好辦，我把他的無頭尸體丟給警察了。”
“啊？”對了，在警局的時候老趙提到襲擊令零的真正犯人時被甄葵止住了發言，如果是齊先生的尸體在他們那里，通過殘留在令零同學身上的指紋、nda或者……“不對！那警察不是就知道他是吸血鬼了嗎？”我忽然意識到這個問題，因為吸血鬼的血液和人類的不同。
“吸血鬼不同于人類的異能都是建立在血液的基礎上，沒有了血液的尸體和人類檢查不出異同。”宛培兒說到。
“沒有血的尸體？”我把目光投向了吸血鬼吸血之后會發生變化的胸口，不過好像并沒有什么改變，“你把齊先生的血都吸光了？”
“你很期待吸了那么多血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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