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葉夏驚訝和疑惑時,本來低著頭的葉大明媳婦緩緩抬起了頭。
當她看到葉夏后,露出一絲驚訝,喃喃道:“阿夏,怎么是你?”
葉夏也沒多想她這句話背后藏著的意思,而是反問道:“明嬸,這些蜘蛛是你養(yǎng)的嗎?”
葉夏也不傻,本來他還擔(dān)心逃進來的蜘蛛會害葉大明媳婦,現(xiàn)在看來,只怕這些蜘蛛跟葉大明媳婦的關(guān)系非淺。
葉大明媳婦愣了一下,而后竟然呵呵笑了起來,不過笑聲中卻帶著一絲苦楚,她說道:“是呵,這些都是我……養(yǎng)的,都是我養(yǎng)的。”
葉夏卻徑直又問道:“那你為什么要去害葉民?”
葉夏這么一問,葉大明媳婦卻突然激動起來:“我沒有害小民,我沒有害小民,……我沒害光兒,我沒害光兒……”
光兒?葉光?
這個時候,盤在中央最大的那只蜘蛛好像叫了一聲,肚子也急劇起伏,上面的紅光更是明亮,而那些在地上四處游走,卻一直對葉夏或者說葉夏身上的戒戒帶著絲戒備,而不敢太過靠近的大小蜘蛛竟然紛紛嘯叫著朝葉夏撲了過來。
葉大明媳婦大概也沒料到這些蜘蛛突然會這樣,急忙叫道:“不要,快停下來,快停下來!”
她急得拄起旁邊的拐杖,顫抖著想要站起來,卻是又跌了回去,嘴里仍是喃喃著‘停下來’。
可惜那些蜘蛛?yún)s不聽她的,繼續(xù)撲向葉夏。
這個時候,戒戒利索地從葉夏懷里爬了下去,擋在葉夏前面,直接使出了撒手锏。
那些沖在最前面也是最小的蜘蛛片刻間就在戒戒的‘舞動’下爆體而亡,留了一堆的尸體。
不過這些蜘蛛數(shù)量實在驚人,也沒了先前的畏懼,仍是前赴后繼地沖過來。
而那些沖向戒戒的指甲大小的蜘蛛后面是那些雞蛋大小的蜘蛛,它們卻是站在原地不動,只出吱吱的尖鳴,那叫聲刺耳,聽得葉夏腦袋都感覺大了起來。
而不知怎么回事,戒戒的‘舞動’似乎也受到了那叫聲的干擾,不再跟先前那樣有韻律有節(jié)奏,不再那么順暢了。
那些小蜘蛛也不再跟先前那么快的爆體,離戒戒越來越近。
因為擔(dān)心戒戒,葉夏也沖了上去,擋在戒戒前面,用拖鞋踩踏起那蜘蛛來。
葉夏現(xiàn)在也管不了臟不臟了。
他這一招‘戰(zhàn)爭踐踏’效果頗為明顯,那些蜘蛛就算再皮堅肉厚也受不了他這樣的踐踏,紛紛被踩成了肉泥。
那本來還在喃喃叫著停下來停下來的葉大明媳婦張大了眼,變得一臉的驚恐和詫異,似乎不敢相信眼前所見,嘴里的話也變成了“怎么可能,這怎么可能?”
此時踏著人字拖奮力踩著地上蜘蛛的葉夏在她的眼里也完全變成了怪物,一個絲毫不受她那些蜘蛛叫聲和毒素攻擊的人形怪物。
照正常的情況,在那些蜘蛛自主動攻擊時,葉夏應(yīng)該是迅倒在地上,一臉的痛苦,然后快地死去。
或者就算他沒立刻倒下,在踐踏那些小蜘蛛時,被蜘蛛的毒液粘到身上,然后全身潰爛,毒身亡。
所以她當時才會那么焦急地喊‘停下來’,因為她并不想害葉夏。
可是事實遠遠乎她的意料。
眼看著那些小蜘蛛悉數(shù)在葉夏的踐踏下成了肉泥,那只盤在中央的最大的蜘蛛忽然又叫了一聲。
它一叫,那些中等個兒的蜘蛛突然也跳了起來,撲向葉夏。
葉夏一時躲避不及,有好幾只蜘蛛都跳到了他的腿上,張口咬了下去。
葉夏感覺腳上一陣火炙般的刺痛,哇地一聲尖叫,拼命地跺起腳來。
這種刺痛竟是如此的熟悉,就像當時在夢里被變成了蜘蛛的戒戒咬了之后那種如火炙烤般的刺痛。
完了,他想。
可是正在他有些驚慌時,中央那只大蜘蛛突然全身一顫,出一聲哀鳴。
而那些本來撲向他的蜘蛛則驚恐萬狀地向后退去,蜷縮在那只大蜘蛛旁邊。
而后那只大蜘蛛又一聲接一聲的哀叫起來,叫聲凄厲,他的身子也出現(xiàn)了異狀,那鼓脹的肚子快地縮了下去,然后全身一點點滲出紅黑色的體液,像在快潰爛。
其它蜷縮在旁的蜘蛛也出現(xiàn)了同樣的變化。
剛才咬中了葉夏的那幾只蜘蛛變化更快,還沒等它們退到大蜘蛛旁邊,就癱到在了地上,全身以肉眼能見的度快潰爛著。
不過轉(zhuǎn)眼間,那些蜘蛛都爛了個透,只有個別的蜘蛛還有幾只腳一顫一顫著,卻也是只剩下了最后一口氣。
中央那只也潰爛得不成樣子的大蜘蛛全身一陣急劇的顫抖,又是哀鳴一聲,最后猛得一抖,氣絕。
幾乎在同時,坐在椅子上的葉奶奶生了更詭異的變化。
在那些蜘蛛紛紛潰爛而死時,她臉上的皺紋竟然在快地消退消失,皮膚也快地變白變紅,而她那花白的頭也竟快地黑起來。
似乎時光在倒流,青春在回轉(zhuǎn)。
葉夏都忘記了身上的疼痛,吃驚地看著眼前的一幕。
到了最后,也就是那只大蜘蛛死掉時,葉大明媳婦竟然完全變成了三十來歲的樣子。
只是突然,她哇的一聲,吐出了一口血,然后劇烈地咳嗽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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