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哪位道友?請將幼獸還回去吧?”白星河朗聲說道。碧眼狻猊已然發(fā)瘋,如果不能安撫它的情緒,他們都得死在這里。
只是那偷了幼崽的人仍舊不吭聲。
白星河沒有辦法,他走向了天璣,拱了拱手道:“天璣姑娘,不知能否找出那人?”
天璣笑瞇瞇應道:“可以。”還沒等白星河臉上驚喜散去,她又道,“只是憑什么呢?”
白星河一怔。宿守真那邊大喊道:“陣法結界支撐不住了!”陣法結界崩塌速度太快了!就算碧眼狻猊沒有繼續(xù)進攻,它還是在崩塌。宿家兄弟急得滿頭大汗。明明出門前家中長輩提到過廢墟的陣法!說能躲避妖獸攻擊!可為何它現(xiàn)在如此脆弱!不堪一擊!
“天璣姑娘!”白星河面露急色。
“師姐。”云時也橫了天璣一眼,語氣略略加重。示意她不要再鬧了。
天璣裝模作樣地嘆了一口氣,她手一指,便是方才那修士所處的位置。現(xiàn)在已經(jīng)站著一個嘴角噙著悠然笑容的清俊公子。他穿著一身白色流云紋長袍,戴著蓮花玉冠,很難讓人把他和偷幼獸的賊子聯(lián)合在一起。
“陳師兄?”白星河眸中掠過了一抹驚愕。
天璣挑了挑眉,問道:“你認識?”
白星河面上露出了一抹尷尬之色,他低聲道:“是白虎圣殿的。”
天璣面上做了然之色,眸中掠過了一抹戲謔。打算看白星河如何處理此事。他能夠姓白,說明在白虎域地位不低。能認識白虎圣殿的人,想來他也是殿中的,且是白家的嫡脈。
天璣和白星河的對話一字不落地落在了陳蜀的耳中。他面色沉著不慌張,在眾多修士的矚目下,拿出了一柄扇子輕輕搖晃,不緊不慢道:“白師弟,你相信一個陌生人的話么?”陳家比不得白虎域三家,可也算有頭有臉的大勢力。
“陳師兄。”白星河眸光一沉,低聲道,“我自然是愿意信你,但是”
“嘖。”陳蜀嗤笑了一聲,他意味深長地望了白星河一眼,神情漸漸變得漠然。他道,“我沒有捉碧眼狻猊的幼獸。”
“陳家是白虎域的世家,應該沒這個必要吧?”
“這誰知道呢?七階妖獸,若是能收服為靈寵,嘿嘿。”
同在廢墟中的修士們議論開了。也有小部分與陳蜀有來往的,將視線投到了天璣她們的身上,嘀咕道:“要是做賊的喊抓賊呢?”
“那就這樣吧。”天璣忽地拔高了聲音,她戲謔一笑道,“陣法結界遲早崩塌,就讓碧眼狻猊自己來尋找幼崽的氣息。”幼獸在不在陳蜀的身上不確定,但是他身上殘余的氣息卻是錯不了的。說完這句話,天璣轉頭凝視著外頭的碧眼狻猊。方才的修士已經(jīng)被它撕成了碎片,但是它自己也是傷痕累累。天璣的眼睛中金光一閃。那碧眼狻猊身上的氣息驟然鼓脹起來。它仰天長嘯了一聲,頓時地動山搖。
“你做什么?是想害死我們嗎!”修士一聽這話破口大罵。
白星河的視線也變得奇異起來,但是出乎意料的,沒有開口。反而是退到了連香盈身側,手中緊握著長劍。渾身緊繃,做好了碧眼狻猊來襲的準備。
“又想搞事情。”曲絳真小聲地嘟囔了一句。
云時忽地轉過頭問道:“你能察覺到那修士身上怪異的氣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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