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男狐自取滅亡,季玄露出笑容。
一雙干凈的靴子出現在視野裏,他艱難地往上看。
云家主頂著和趙云清一樣的臉,神情涼?。骸凹拘?,你寫的話本我看過了,不好看,我覺得男主角被虐被殺會更好看些。”
“就像你現在,很痛吧,一切還沒結束呢。”
惡魔的低語在耳邊回蕩,季玄死死地睜著眼睛不可置信地望向姜云扶。
脖子被冰冷的劍刃劃過,天上下起了紅色的雨。
“不!”
季玄仰天長嘯,猛地從床上坐起來,內心的驚慌恐懼惡心后悔來回翻涌。
他喘著粗氣,后怕地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小心翼翼地抬起手發現沒有沾上鮮血松了一口氣。
被男狐撕裂凌遲,被家主砍頭的痛感都還未散去,淚水掛在眼角。
他看向一旁,趙云清不在他身邊,男狐也不在。
眼前的房間他也不認識,看著破破爛爛的。
“龜爹,估摸著他也該醒了。”門外傳來聲音,房門打開,一個皮膚松弛滿臉褶子的男人扭著屁股走進來。
他粗魯地捏著季玄的臉,像是在相看大白菜。說道:“長得還算水靈,皮炎子緊實嗎?”
“龜爹放心,他前后都是干凈的,被自己親爹賣進來的?!?
季玄懵了,這又是什么情況?
他的下巴被龜爹掐紅,他不悅地拍開對方的手,不曾想惹怒了龜爹。
“喲,脾氣還不小,快二十的老貨了還敢這么厲害,送我房裏去,我調教好了再去接客,惹惱了老爺們,咱們可賺不到銀子?!?
龜爹一巴掌把季玄扇到地上,下人聽他命令立馬扒了他的衣服,把他送到了龜爹的房間裏。
季玄看著房間裏的東西心中害怕,菊花不由得一緊。
他知道世上有群人好男風,可手段惡心變態的很,少來幾次還好,若是賣的多了,只怕腸子和屎都能漏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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