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雪點頭：“嗯，趙爽嘛，記得啊，前段時間還一起喝過酒。”
“畢業之后，凱瑞一直想讓她自己做女裝，自己創個品牌自己當模特，趙爽不同意，非要往模特行業發展。”
“嗯。”衛雪想著，這也沒什么啊。
程干繼續說：“那個行業很亂，就有一次我們去吃飯，一樓遇見那個和你搭訕那男的，叫什么貓王還是什么的，不知道你還有沒有印象？”
衛雪點頭：“嗯，記得。”
“據說是模特界的領軍人物，然后凱瑞發現好幾次趙爽和他發微信，兩個人微信聊的還有些曖昧，這次被凱瑞撞到趙爽早晨和那個男人一起從酒店出來，然后趙爽承認了她和那男的確實……”
“啊？”衛雪一臉不可思議，那個趙爽是腦子進水了么？如果她沒記錯，那男的長得老丑了，和凱瑞根本不再一個檔次啊，于是問道：“趙爽認真的？”
程干搖頭：“那個行業哪來的認真，頂多叫潛規則。”
衛雪嘆氣：“怎么那么想不開？凱瑞不是挺好的么？”
程干那邊若有所思的回道：“人各有志吧，趙爽一心想當模特。”
衛雪問：“那他們徹底完了？”
程干點頭：“沒有幾個男人能受得了女朋友發生這種事，況且凱瑞和那個趙爽之間問題一直很多，他家裏原本就反對，現在更加火上澆油，這次，估計是徹底完了。”
“哦。”
衛雪又想到這兩天給向小藍打電話，她永遠一副生無可戀的口氣，再也沒了以前的朝氣蓬勃，又問：“那鄧晨呢？你勸他沒有？”
程干沒有馬上回到。
衛雪急了：“你們男人喝酒總能墨跡幾句吧？還是說你壓根沒管？”
“鄧晨訂婚了。”程干壓低聲音說道。
衛雪瞪著眼睛看他，完全不敢相信程干說的是真的：“這才幾天？”
程干：“鄧晨這次可能是真的傷心了。”
衛雪聞言，挑高了音量問：“那新戀情是不是也發展的太快了？”
程干見她激動的，跟訂婚的是自己似的，不過想想她和向小藍關系很好，也正常，耐著性子跟她解釋道：“男生傷心之后，估計和誰結婚都一樣。”
衛雪想想這些年鄧晨對向小藍確實很好，估計他不比向小藍好過，也不再說話了。
程干看著她那愁眉不展的模樣，轉移話題道：“不說這些不愉快的事了，下樓吃點水果。”
“好。”衛雪起身，和他到了樓下。
程干讓她去客廳等著，他去廚房拿了些葡萄，擰開水龍頭嘩啦啦的沖洗一番，知道她矯情，這次洗的格外認真，然后裝到果盤裏端到客廳。
衛雪抓過遙控器打開電視，然后躺在程干腿上，邊看電視邊吃葡萄，吃了一會手裏攢了一堆葡萄皮和葡萄籽，抬頭舉到程干那邊：“垃圾桶遞給我。”
程干沒有去拿垃圾桶，而是抽了張紙巾，接過她手裏的東西直接扔掉了。
衛雪抬頭看他，這才註意到，他也吃了那么多葡萄，怎么一點皮都沒，于是問他：“你的葡萄皮呢？”
“吃了。”
衛雪抬頭看了一眼他空空如也的手，繼續問：“不會是葡萄籽也吃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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