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馬林梵多后的日子里,馬克又多了一重身份,不僅是和平班的學員,還是推進城的緩刑的囚犯。
盡管如此,由于澤法作為馬克的擔保人,馬克依然可以不戴手銬,在海軍基地里自由訓練。
“紙繪的關鍵在于卸力…”
澤法給學員們講解并掩飾著紙繪,持續2個月時間,和平班第一屆學員都在學習這一招,但學會的人屈指可數,黃猿就是其中之一,他的天賦確實比其他人都高。
“馬克,紙繪學會了嗎?”
澤法看著在課堂上發呆的馬克,墨爾本戳了戳他的后背,他才反應過來有人在叫自己。
這段時間,由于上次作死失敗的打擊給馬克造成了嚴重的心理陰影。
他實在想不通為什么自己打了天龍人,還能好好坐在這里聽課。
就連王路飛打了天龍人都被黃猿追殺得滿香波地群島跑,自己怎么就這么順利地回了馬林梵多。
他一直在思考自己究竟做錯了什么?到底是哪個環節出了問題?我改!
想來想去還是怪自己,當時沒有一巴掌打死那個天龍人,誤傷是坐牢,誤殺怎么也逃不脫死刑的!
如果這個天龍人死了,哪怕澤法把嘴皮子說破,說出朵花來,都沒辦法救下馬克。
每每想到這里,馬克就很后悔。
當時怎么就不弄死那個殺千刀的天龍人!
馬克收斂思緒,搖了搖頭:“不會?!?
澤法看出他最近情緒不佳了,學習也心不在焉。
這孩子,肯定是因為2年后要被送去推進城,所以才這么沮喪…念及于此,澤法嘆了口氣,總覺得自己還能為馬克做點什么,畢竟他這樣正直純粹的人,可是海軍未來的希望。
“馬克,你之前的假期還沒有放完,現在給你補上,你再休息幾天?!?
澤法想通過讓馬克散散心來平復心情,這樣有利于他的學習。
馬克也沒有拒絕,他現在就想當一條咸魚,找機會作死,根本就不想學什么紙繪。
可惜在馬林梵多這么安全的地方,根本遇不到危險。
馬克也曾想過,在馬林梵多隨便殺2個海軍,然后被所有海軍追殺,但系統不允許,這種不叫作死,叫自殺。
苦惱的馬克只能去酒館買醉,可惜貝殼酒館都關門大吉了,因為老板娘貝殼不在了。
他只能到貝殼酒館對面的香甜酒館坐坐。
“來一杯朗姆酒?!?
馬克叫道,酒保立刻給他倒了一杯。
他還沒來得及掏錢,就看到一個人遞給酒保一張一萬的貝利。
“我請客。”
馬克循聲望去,正是布爾少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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