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月還是一咬牙攔住:“王爺,您身上涼,大娘子受不住。奴伺候您先更衣。”
趙拓就站住哼了一下,但是還是拐進了凈房里。
很快出來,換了一身家常的袍子,腰帶是不要了。
他笑了笑,端起莊皎皎跟前的熱飲喝了幾口:“下午時候進宮了,爹爹忽然叫,我們幾個都進了宮。”
“沒事就好。”莊皎皎笑了笑。其實見著他人就好了。
她倒也不是擔心他出事,只是習慣了他每天都早早跑回來,就算不來后院,至少也回府了。
忽然這么晚了不見,多少是不放心的。
“本來只是進宮去見個面。不過老二有想法啊。他不是在禮部打雜么,不樂意了。沒當上太子,還沒個正經官職,他哪里愿意。這不,明里暗里的,想要做事了。”
“那不容易吧,當初官家還是王爺的時候,連官職都沒有呢。”莊皎皎道。
“是啊,那時候是先帝疼我們幾個侄子,才有事做。這不,我做了睿王,還是個從五品步軍都虞候。老五也還是個五品閑差。沒得老二就能要個實差。別說是爹爹不打聽,就算是爹爹愿意了,那言官御史都能罵死他。”趙拓幸災樂禍。
“就這點事熬了一下午啊?”莊皎皎好笑。
“那倒不是,既然進宮了,又說是許久不見了,爹爹留了晚膳,還把老七抱來了。老七有福氣,長在宮里,倒是時常見。可見爹爹老來得子,疼得很。那一頓父慈子孝……嘖嘖,我就看著老二氣的不輕還得裝哈哈哈。”
莊皎皎也笑了笑,卻在心里嘆氣。
這大豹子其實……也羨慕吧?
本來他是最小的,可當初在晉王府也沒得到什么特殊疼愛。
反倒是二郎作為嫡子永遠最得寵。
可王爺成了官家,歲數大了,卻又有了一個孩子,還是兒子……
所以趙拓如今不再是最小的了,其實很尷尬。
也不知道他是真的不在意,還是……習慣了不在意。
“你那是什么眼神?”趙拓挑眉。
莊皎皎正要解釋,女使們就來叫,說外間擺膳好了。
她也餓了就起身:“先用膳,你沒吃好吧?我等你到這會,早就餓了。”
趙拓磨牙:“就知道吃!用你等我嗎?不知道自己先吃?”
莊皎皎這懷孕的人,脾氣還是有一點的。
于是坐回去:“那就不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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