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年長的舞娘比較有眼色,她知道青年純粹是為了和唐頓斗氣才羞辱己方,所以趕緊跑了過來,跪在了地上。
其他的舞娘們如夢初醒,一個個沖了過來跪下,向青年哀求,要是真的被這些傭兵睡了,一定會被折磨死的。
唯獨年輕的舞娘咬著牙,沒有動。
“呦,挺硬氣呀!”青年吹了個口哨,“看在你們認錯的份上,給你們一個機會,一個月內上繳一百金幣,不然就等著被販賣,對了,別想著偷跑哦,要是讓我抓到,可是死刑。”
“能不能少點?”舞娘們嘴角發苦,一百金幣?就算把自己賣了,也換不到這么多錢。
“滾,那來的那么多要求?”女仆一腳踹開了舞娘,“沒有立刻吊死你們,主人已經很仁慈了?!?
“你們還等什么?動手呀,嗯?前十個人免費哦!”青年調侃著,看向了年輕舞娘,“抱歉,你就算想求饒,也太晚了?!?
“我寧可死,也不會向你求情的。”年輕舞娘大吼,從懷里掏出了一柄匕首,顫抖著,指向了那些已經圍上來的傭兵,“別過來,不然我殺了你們?!?
“看到了沒有?你怎么和我斗?”青年嘲弄唐頓,將一只腳伸到了跪在地上的舞娘身前,“靴子臟了,幫我舔干凈。”
舞娘僅僅猶豫了一下,就低頭舔舐,她只是一個低賤的平民,面對著青年,不得不屈服。
除了唐頓的部下,在場的任何一個人都不認為他會贏,沒辦法,背景差的太多了。
克虜伯是能打,但是青年的衛隊也不差,而且以人家的家族的勢力,分分秒秒就能調集更多的軍隊。
至于唐頓的那只火鳥魔仆?吹的倒是挺厲害,可是誰也沒見過呀?再者說了,西境公爵的魔仆是一頭超階魔獸,而紅杉郡伯爵的魔仆也是英雄級別。
在這年代想要擁有領地,沒有強大的武力,早被人吞的渣都不剩了。
“喲,呦,我的鎮長大人,你庇護的舞娘正在舔我的靴子哦,請問你是什么感受?”青年嘲笑,而后神情變得猙獰,“一個賤民,居然敢和我叫板,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告訴你,貴族永遠都是貴族。你們一輩子需要仰望的存在!”
“這些人好吵呀,蒂森,把他們的四肢和脊椎全部打斷,然后吊在廣場上風干!”
唐頓指了下沖向舞娘的那十幾個傭兵,這些人除了想占便宜,還是想向青年示好?;靷€公職。
巨人近衛撲了出去,來邊境討生活的最多也不過是戰爭階,那里是克虜伯的對手,連浪花都沒掀起來,瞬間就被干翻了。
一地扭曲的身體,一陣陣凄厲的哀嚎。
克虜伯揪著頭發,將他們拖出酒館,丟到了大街上。
“很好,我喜歡你這種硬氣!”青年根本沒在乎那些雜魚的死活。指了下任命書,“看懂了嗎?你被解職了,要是不識字,我找人給你念!”
“假的!”
唐頓隨手翻看完了任命書,將它合上。
“你說什么?”
青年愣了一下。
“我說是假的!”唐頓動手,將任命書撕成了碎片。
傭兵們沒想到唐頓會采取這種手段,有點詫異,不過很快就無奈的搖了搖頭。沒用呀,人家要當鎮長。就算沒有任命書也照樣可以。
“哈哈,你傻了?你以為撕了它,我就不是鎮長了?”青年捧腹大笑,“鄉巴佬果然沒見識?!?
唰!唐頓揮手,將一把碎紙屑丟向了青年,神色淡定的宣告。“你也是假的,從哪冒出來的雜魚,居然敢冒充紅杉郡伯爵的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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