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深開車將鄒嚴寒送到醫院,這才又帶著安奶奶回鄒嚴寒的公寓。
鄒嚴寒一通電話打到院長那頭,然后就全程綠燈地陪著安可兒做了各種檢查,最后開了一間vip病房,有專業護士為安可兒處理腫起來的臉頰,也有專業的骨科醫生過來,跟鄒嚴寒說做手術的事情。
鄒嚴寒知道盛文林是極厲害的骨科醫生,在這些醫生都離開后,他掏出手機,給盛文林打電話,讓他趕快回來。
盛文林一行人已經下山了,此刻正往回走,聽到鄒嚴寒讓他趕快回去的話,他便問道:“怎么了?”
鄒嚴寒說:“有個朋友手指受了傷,想讓你看看。”
盛文林問:“傷的很重?”
鄒嚴寒沉著眉心說:“很重,右手腫了,五個指頭也受到了重擊。”
盛文林一聽,擰眉說:“拍片子了嗎?如果骨頭碎了,那就不好辦了,如果骨頭沒碎,還好處理。”
鄒嚴寒說:“拍過片子,骨頭沒碎,但我看醫生們的臉色都不好,還說要盡快做手術。”
盛文林說:“我馬上回去,是在我的醫院?”
鄒嚴寒嗯了一聲,盛文林說:“你別著急,骨頭沒碎我就有辦法讓那手不廢,跟以前一樣。”
鄒嚴寒說了一聲謝謝,盛文林掛斷電話,沖一行人說:“我先一步回了,你們慢慢往回走,剛嚴寒打電話來,說他一個朋友受了傷,還挺嚴重,他讓我回去看看,我就不耽擱了,中午也不跟你們一起吃飯了。”
顧慕臻一聽,臉上立刻露出擔憂,問道:“他有說是什么朋友嗎?”
盛文林說:“沒有,但他很著急,想來是很重要的朋友。”
顧慕臻想到早上那會兒,鄒嚴寒接了一個電話就沖下了山,看來真是很重要很重要的朋友。
顧慕臻當即掏出手機,打給鄒嚴寒,溫柔和于時凡以及何樂都圍了上來,盛米貝也想圍上來,聽聽鄒嚴寒那邊的情況,可自從昨天被顧慕臻說哭后,她就不敢再近他身前了。
她不能圍過去聽,只好揚聲沖盛文林喊:“哥哥,我跟你一起!”
盛文林看一眼她的小胳膊小腿,嘆氣搖頭:“你剛還說累,走一步停三步,哥哥帶著你,什么時候才能趕回去?你慢慢跟著隊伍走吧,回去的時候找個人送你。我沒時間在這里耽擱。”
他說完,開始向前跑去。
他是醫生,還是十分專業的醫生,他明白時間對一個病人的重要性。
方橫走到盛米貝身邊,沖她說:“我一會兒送你回去,你要是累了,我也可以陪你一起休息。”
張原掃了方橫一眼,張若云也掃了方橫一眼。
顧慕臻他們沒關注這邊,等鄒嚴寒那邊電話接聽,顧慕臻問他:“發生了什么事情?誰受傷了?”
鄒嚴寒說:“一個朋友。”
顧慕臻問:“我認識?”
鄒嚴寒說:“你不認識。”
顧慕臻微微挑眉,猜測地道:“女人?”
鄒嚴寒語氣極低地嗯一聲。
聽著他這一聲嗯,顧慕臻應該打趣他兩句的,他從來不會照顧女人,更不會去管受傷的女人,除非那女人是他媽媽,對他而言,但凡麻煩的女人他都會遠離,可今天他義無反顧地奔下山,如今又為了一個受傷的女人把盛文林喊了回去。
這個女人對他而言,看來十分特別。
這種情形下,顧慕臻想打趣也打趣不出來,他出聲說:“那你好好照顧吧,文林已經趕回去了,有需要幫忙的,你盡管開口。”
鄒嚴寒說:“我當然不會跟你客氣,但現在我能處理好。”
顧慕臻嗯了一聲,掛斷電話。
溫柔和于時凡以及何樂都聽到了顧慕臻剛剛問的那個‘女人’二字。
溫柔說:“鄒嚴寒談女朋友了?”
后頭的張若云猛的一下仰頭望了過來,她原本在陪盛米貝和方橫他們說話,聽到溫柔這句問話,她走了過來,打聽地問:“剛剛盛文林說的病人,是鄒總的女朋友?”
溫柔說:“我也不知道。”
張若云望向顧慕臻。
顧慕臻說:“我也不知道。”
張若云往前面的路面看了看:“我們也趕緊回去吧,鄒總的朋友受了傷,我們既知道了,也理應去看看。”
她這話說出來,所有人都附和,然后加快了步子往回趕,只有方橫,他的注意力全在盛米貝身上,她停他也停,她走他也走。就這樣,他二人被隊伍甩出老遠。
盛米貝坐在那里歇息,累的滿頭大汗,拿毛巾擦臉,又拿手扇風,她的登山包原本是盛文林在背,但盛文林為了趕路,就把她的登山包還給了她,現在是方橫幫她背著。
方橫見她嬌弱的不行,再看一眼越來越火l辣的太陽,沖她說:“要不,我背你吧?”
盛米貝搖頭:“不用,我歇一下就好了。”
又指著他后面的兩個背包:“你已經背兩個登山包了,再背我,你還走得動嗎?”
說完,又覺得不對勁,更正:“不對,是你壓根沒地方背我了。”
方橫看著她,目光專注深情:“怎么沒地方背你了,你只要說愿意讓我背,我就有辦法背你。”手機用戶看溫柔以臻請瀏覽/wapbook/,更優質的用戶體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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