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向霆看著他，在想，是因為昨天自己的反應過度，才讓他這樣小心翼翼的嗎？
明明有肢體接觸障礙，被他碰到了還強顏歡笑說沒關系，討好他。他這樣，是怕他惹怒了自己，就不帶他上節目了？
看著這樣的顧妄言，沈向霆的心里有些煩躁。
且不說他是不是公報私仇的人，他眼里那個驕縱的小少爺不該是這樣的。
他就應該鋒芒畢露，帶著他的驕傲與自信向世人展示自己，而不是這幅要去討好他人的樣子。
看著少年這幅被磨平了棱角的模樣，沈向霆的心里莫名燃起一股怒意。
沈向霆：“有些原則性的問題，不必退讓。”
“嗯？”顧妄言眨了眨眼，不解。
“不舒服就直接說不舒服，你沒有討好我的必要。”
顧妄言反應過來，是說他碰到了他的手這件事嗎？
“我沒有啊，”顧妄言說，“沒有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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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里并沒有不舒服，沈向霆碰他，他是愿意且樂意的。他只是病了，需要時間醫治。
沈向霆沉著聲，不說話了。
氣氛一時有些僵持，這時，韓晴曼的聲音從對講機里傳了出來：“行吧行吧！嫌我煩了是吧？”
顧妄言按住：“沒有啊晴曼姐。”
“不是說你！”韓晴曼說道，“沈向霆，你現在拽得跟二五八萬似的！以后有事的時候別來求我啊！”
顧妄言清咳一聲提醒：“晴曼姐，gopro拍著呢……”
沈向霆是，韓晴曼也是，兩人是不是忘了現在還在拍節目呢？
“拍著怎么啦！”韓晴曼無所謂地說，“拍著我就不能說他了？”
“能，能。”顧妄言笑著答道。
他能說不能嗎？
他們兩人的關系看起來真的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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