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真的就好了，”顧婉如摸了摸他的腦袋說，“他要是真能考得上云大，他爺爺非得樂死不可。”
“姑姑，這次期中考，你想我考多少分？”
“怎么？我說多少分你就能考多少分？”
“嗯！”
顧婉如沒為難他：“你啊，就跟你爺爺說的，先考及格了再說吧！別太為難自己了，就算你今年考不上也不要緊的，你爺爺說了，考不上就復讀。”
“就及格？”
“就？”顧婉如笑，“你能考及格，姑姑給你買輛車怎么樣？”
“真的呀？哇塞，姑姑您也太好了吧！”
顧婉如站起來：“行了，快到飯點了，就別學習了，吃點點心填填肚子，待會兒就洗手吃飯去。”
顧婉如一走，顧妄言看著沈向霆笑了笑：“哥你呢？對我也只是及格線的期盼嗎？”
“你想考多少？”沈向霆問。
“就及格吧！一下子進步太快，爺爺回頭要反悔了。”
顧妄言說：“你都沒什么想問我的嗎？”
“沒有，你好好考吧。”
顧妄言被禁足，不能去訓練基地，好在可以通過連視頻跟隊友們合舞。
飯前跟隊友們合了幾遍。
沈向霆在一旁看著。
“你的部分沒有任何問題，他們需要再練練，動作不齊，”沈向霆點評道，“十人小組，動作不齊的話很減分。”
“哇……是沈老師嗎？”視頻對面，閔晨的臉快要貼到屏幕上了，“我好像聽到沈老師的聲音了！”
“隊長，沈老師為什么在你家啊？”
“隊長，你家看起來好像好大的樣子……那個花瓶不會是古董吧！”
“是哦，我剛才就想說了，隊長家好像看起來很豪華！”
“我不是跟你們說了，我要好好學習了嗎？現在沈老師是真·沈老師，教我功課的。”
顧妄言沒回答后面的問題，他用的平板，攝像頭對著的地方更多的是空白的，只拍到了一些裝飾。
“哇，沈老師還會教功課？教哪門啊？”
“全科啊。”
“全科？真的假的！沈老師這么厲害嗎？沒聽說啊？”
九名隊友站在屏幕前交頭接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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