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湯猶豫了一下，繼續道：“小祈若是地下有知……一定會想要一塊墓碑。”
羅小天沉默，張湯也不再開口。
良久，羅小天才開口：“你說，仙與凡，是否不該相容？”
張湯一愣，猶豫了一下，才答道：“恕我直言，大人為何要覺得仙與凡有什么不同？我曾聽說過，仙，便是一人一山。而凡人，也是人。”
“…是么。”羅小天雙眼看的出神，思緒已經很亂。
張湯想再開口說什么。
羅小天擺擺手，一手一劃，將周邊的一顆普通的樹給斬斷，劈開，插在小祈的墳前。
他咬破自己的指頭，入木三分的寫道――
小祈。
我給不了你什么，至少，帶著這個名字上路吧。
羅小天深吸一口氣，轉過身，張湯感覺羅小天的氣勢一變，身子竟是不由得顫抖起來。
他感覺到，現在的羅小天，很危險。
“巨靈城中，可有凝神之上？”
張湯聽言，不敢猶豫，仔細想了想，對于修士層次的劃分，他有所耳聞。但巨靈城中是否有凝神境之上的修士，他不敢確定。
“不清楚，但是，聽聞，巨靈城中，最強的，是趙家。雖然近些年有些勢弱，但其他兩家并未能超越其。”張湯認真的回答道。
羅小天點點頭，縱身朝巨靈城中而去。
張湯猶豫片刻，一咬牙，跟上去。
羅小天心中思緒飛轉，他與那血色身影交過手，雖然一擊被他打退。但是，那血色身影顯然并不是因為懼怕他，而退去的。
他在害怕著巨靈城中的某個人。
在他想殺張湯時，巨靈城中傳來的那聲冷哼的主人。
羅小天不能確定血色身影的具體修為，但是，他敢肯定，那個血色身影，絕對已經超過凝神境。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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