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教授說著說著也覺得自己有些不對,還當(dāng)是帶著學(xué)生們上課呢,看來他是做學(xué)問做傻了,摸了摸鼻子不好意思地笑了。
對面那個黑黑的瘦小女孩子卻是看著他笑了起來,讓唐教授有些莫名其妙,轉(zhuǎn)頭去看帶來的幾個學(xué)生。
哪知道那幾個學(xué)生看到他的時候也一副忍笑不住的樣子,更是讓他摸不著頭腦。
還是曲長歌給唐教授答疑解惑了:“唐爺爺,您手上是不是有黑泥啊?”
唐教授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手,確實(shí)是有黑泥,這是他一早過來在這地里忙活,可不是摸了一手黑泥了,這怎么啦?
還是最小的學(xué)生小顧從褲兜里掏出自己的手絹來,憋著笑遞給了唐教授:“教授,你擦擦鼻子吧!”
“我鼻子怎么啦?”唐教授接過那塊干干凈凈的手絹,不明所以地問道。
半晌,唐教授才后知后覺地一拍腦袋,咳,自己這手剛剛摸了把鼻子,估計(jì)這會子出了個黑鼻頭、白胡子的老頭了。
他趕忙用手絹擦了擦自己的鼻子,果然擦得手絹都黑了,眾人都笑了起來。
曲長歌問道:“唐爺爺,你們忙完了嗎?我準(zhǔn)備開始種些苞谷,等十月份就能有收成,就不用餓了。”
唐教授忙到這會子,該取樣的都取了樣,也沒啥可弄的了,拍了拍手,對幾個收拾東西的學(xué)生說道:“好了,咱們就到這吧,讓地方給大妞干活兒。”
幾人答應(yīng)了一聲,將手里的東西都收拾好,方才從地里爬了上來。
曲長歌見他們離開了,也沒啥可顧忌的,將自己的自留地都松了一回土,明天撒種,至于澆小溪水的問題,還得等剛剛那幫子人走了。
不然查出啥蹊蹺來,可不是好玩兒的。
不過那個白胡子、黑鼻頭的老教授還是很有意思的,曲長歌想起來就忍不住嘴角向上了。
到了晚上,曲長歌準(zhǔn)備好東西早早就去了鐵犁峪,她今天要擼起袖子好好地干一場。
所以在練完每日必修的心法以后,曲長歌就扛著鋤頭去了后面的荒田里。
小蘭本來在樹上摘果子吃呢,看到曲長歌往后面去了,它也急急地從樹上爬下來跟了過去,它想過去看看能有啥幫得上的地方。
曲長歌也沒急著動手,而是將這塊荒田仔仔細(xì)細(xì)地看了一圈,結(jié)果卻在角落里發(fā)現(xiàn)了一株可憐的小草。
本來這么大的田地也不容易被發(fā)現(xiàn)的,實(shí)在是這塊田地上啥東西都沒有,只有這一株小草頹廢而又孤零零地站在角落里,只要不是眼神不好的都能發(fā)現(xiàn)。
小蘭也看到了,扭著肥屁屁跑了過來。
曲長歌也不好去拔那株草,怎么說這也是種仙草的地方,說不得就是個啥珍稀品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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