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衣服放在了床上,錢昕露出迷人的笑容說:“我吹個頭,不然回到宿舍還得要排隊去吹。”
許小峰嘴上答應,心里實則很抗拒,你吹發就吹發吧,衣服能不能放到沙發上?即便放床上,能不能別放老子的腳邊?即便放腳邊,能不能別把內衣放上面?即便把內衣放上面,說話表情能不能別那么嫵媚?
反正許小峰十分抓狂,弄不懂錢昕的同時亦弄不懂自己,甚至說有點恨自己!
裝什么純,裝什么正派?既然是落花有意,那流水就該有情對吧?她既然敢勾……引,自己就要敢接招才是爺們對不對?既然她欠……日,而自己想日,難道不是一拍茍……合美事一樁嗎?何必思前想后前怕鬼后怕賊?那是懦夫行徑,又不是日了就要負責一輩
子,各自嗨一番而已!
當壞人吧,餓死膽小的,撐死膽大的,上吧!
就幾秒間,許小峰腦海里不停有一個叫沖動的魔鬼在張牙舞爪,慢慢的打敗了一個叫理智的細胞,鼓動著他肆無忌憚的對錢昕說:“錢昕,我真的很想知道你是不是特想和我上床?特想讓我操?”
“什么?”錢昕轉過腦袋,疑惑的看著許小峰,風筒的聲音很大,她并沒有聽清楚許小峰說什么?“對不起,有點吵,我沒有聽見你說什么。”
“沒什么,沒事,你繼續吹。”被這么一打斷,許小峰冷靜了下來,哪敢說第二遍?他甚至一身冷汗,剛剛自己真惡心,竟然說出那么淫……賤的話,腦子燒壞了是吧?
錢昕臉上疑惑的表情持續了好幾秒,看許小峰實在沒有說第二遍的打算,才轉回去打開風筒繼續吹,但沒吹一分鐘又停住,思考著對許小峰道:“你剛剛……說的是不是什么上床……?”
不是吧?
不是沒聽清楚嗎?
怎么又反應過來了?
真他媽會裝啊,事實上這種每月流一次血,一次流七天,還健健康康的動物,真的不能任何時候都相信!
許小峰否認道:“你聽錯了,快吹吧,完了回去休息,你還得上班。”
錢昕說:“明天也是中班,下午四點到晚上十二點。”
“我明天早上要去醫院。”
“那好吧!”錢昕有點失望。
許小峰不在說話,躺在床上眼睛張張合合,尤其想盡快入睡,但在錢昕離開之前這愿望肯定是無法達成的。關鍵是他時刻受著某種折磨,某方面持續堅硬,看著錢昕那長長的美……腿,真想把自己的千子萬孫射她的腿上……
好不容易,錢昕才把頭發吹干,伸手去拿衣服,拿到手里的時候卻猶豫了有一分鐘,她在觀察許小峰。雖然許小峰閉著眼睛,卻能感覺到這一切,因為連空氣都很曖昧,只是他已經不敢接收這種曖昧,還是保留著好印象比較好吧!
終于,錢昕穿好了衣服,和許小峰告別離開了房間。
很奇怪的是,許小峰仿佛一下變的很空虛,被矛盾折磨著,翻來覆去睡不著,長這么大以來第一次那么強烈想要女人,想要操女人,他甚至有點忍不住想進浴室打手槍……
自罵了超過兩分鐘時間,許小峰才慢慢的平靜了下來,反正睡不著,干脆從包里拿出方半吊的醫書翻了起來。
醫書的其中一篇介紹的正是凌夢雅這種病,雖然許小峰記得很清楚,但怕看漏記漏,再看一看思考思考,對明天有更加充份的準備。這是必須的,因為見到凌夢雅后,許小峰心里就有了一個非常強烈的信念,就是不惜一切代價治好凌夢雅,小心翼翼在所難免。
不知看了研究了多久,終于困意來襲,許小峰睡了過去,第二天睡醒已經九點鐘,他下床的第一時間不是沖進浴室,而是先打電話到服務臺要早餐,他翻過服務指南知道有這項服務,還免費。
掛斷電話后,許小峰才沖進浴室,洗漱好剛巧早餐送上來,是中西結合的早餐,餐蛋加白粥。
吃完早餐已經九點半,許小峰匆匆出門往中醫院而去,看距離不算遠,但真正走起來,街道彎彎曲曲,比預計的時間要用得多許多,幸好最終并沒有遲到,不過那是因為他用了跑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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