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千暴君的天價棄后!
“海可枯石可爛天可崩地可裂我們肩并著肩手牽著手手牽著手手牽著手手牽著手手牽著手手牽著……哎呀!”
葉姮從地上爬起來,揉著身受重創的屁股,氣急敗壞地指著將她甩到地上的罪魁禍首,“嘿,我說老黑,你的膽兒真是越來越肥了哈!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居然連你主子我都敢甩!你信不信我把你一口白牙全給拔掉,讓你一路上看著綠油油的嫩草愣是沒法嚼?你信不信我心狠手黑把你給閹了,等到了中原見著了馬群中的白富美想站也站不起來?”
老黑打了一個哆嗦,馬威受挫,睜著一雙龍眼大的黑眸,對她眨巴眨巴著,馬頭乖乖送至她的手邊,輕輕蹭著,一邊討好一邊賣萌。
葉姮的怒火不自覺平息,轉怒為喜,眼睛笑起來彎彎的,像明凈清澈的下玄月,伸手,犒賞般撫摸了幾下它腦門上的鬃毛,“算你小子識趣!走,咱喝點水去!”言罷,拉著馬的韁繩往山路旁邊的小河走去。
蹲在河邊,裝了滿滿一壺水,她捧起一把水準備洗臉,卻望著河里面倒映的清麗面龐失了神。這畢竟不是屬于她的臉,不管看過多少次,終究還是不能習慣。
其實,她更加憂心的是,這張臉所該背負的不知名的使命。雖然現在她已經孑然一身,這幾天過得也自由自在,可誰知道這種日子還能維持多久?
輕嘆了一口氣,她視線下移,盯著脖子上那條淺淺的刀痕,眸光不禁染上了一絲厭惡。隨著時間的推移,疤痕淡了許多,但到底還是一個不可忽視的存在,梗在脖子上,真是越看越不順眼。
把臉洗干凈后,葉姮回頭,眸光投向牛飲過后站在岸邊悠哉地吃草的老黑,吆喝了一聲:“老白,出來喝水啦!”
她話音剛落,便看到一個白影驀然自掛在馬背上的包裹當中竄了出來,猶如閃電般沖到她的跟前,歡騰著四只短腿跳到她的懷里,濕漉漉紅彤彤的眼睛盯著她,別提有多興奮了。
低頭看了一眼在自己懷里蜷成一個白色大湯圓的小兔子,她拎著它的耳朵把它老實不客氣扔出去,一臉嫌棄,“叫你喝水呢,蹬我身上做什么?”
老白一個趔趄趴在草地上,圓溜溜的眼睛盯著她,充滿了委屈,無聲地控訴她的惡行。
葉姮懶得理睬這個整日裝無辜無恥賣萌的家伙,起身走到河邊的草地上躺下,嘴里叼了一根草,深深吸了一口氣,肺腑吸入大自然干凈清新的空氣,透體的舒暢,享受地閉上眼打盹兒。
可沒多久,就感覺到一團軟綿綿熱乎乎的東西窸窸窣窣蹭到自己臉邊,那毛絨絨的感覺一下下的擾得她的臉頰一陣陣發癢。
被打擾了清夢的她勃然大怒,驀然睜開眼,怒瞪了一眼緊挨著她的臉半瞇著眼一臉享受的老白,只手抓起臉邊這團溫軟的東西,毫不猶豫扔開,然后閉眼,繼續去勾引周公。
她真是越想越不明白,自己當初怎么就沒果斷把它剝了烤了吃了,反而起了惻隱之心,經過一番思慮之后將其收留了呢?難道就因為它當時后腿受傷,雪白的絨毛上都是觸目的血跡,看起來實在是可憐?還是因為……這小家伙長了一雙好像紅寶石一般漂亮的緋瞳,與梓綺如出一轍?
那就更不合理了!她明明對梓綺大魔頭避之唯恐不及,怎么可能會對長得與他相似的老白起了憐惜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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