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虞兮流暢從容的動作, 杵在原地楚瓷反而更加的無所適從了，一時間忘了擦洗的步驟要從何處開始。
似乎是察覺到楚瓷那邊沒了動靜，虞兮看向了楚瓷那邊：“姐姐怎么不脫衣服？”
楚瓷被她這樣直接的問話弄得面上一陣發燙, 好在煤油燈的光線實在是昏暗，想來就是自己面紅了對方也看不出來, 她猶豫的將手指放在鎖骨附近的扣子上, 準備去解扣子，可不知是緊張還是燈光太暗了，往日裏單手輕松就能解開的扣子, 如今解了半天都沒能解開。
偏偏這一幕還讓對面的虞兮看到了, 她還好奇的湊上前來：“瓷姐姐是解不開扣子了嗎, 我來幫姐姐吧？”
楚瓷拒絕的話還沒說出口，對方已經傾身湊過頭來，那細嫩的手指研究著她那解不開的扣子。
約么是光線太暗了, 對方湊的極近，眼見幾乎要伏在她的胸口上了, 這春夏之際衣衫單薄, 楚瓷甚至能察覺到胸口處溫熱的對方的吐息……
楚瓷愈發的不自在起來：“我還是自己來吧。”
“瓷姐姐等一下，這個扣子纏到扣眼散開的線上了, 所以才會解不開，馬上就好了。”
虞兮這樣說, 楚瓷只得再次頓住, 乖乖的讓虞兮幫她解扣子。
原本自己解不開的扣子，在虞兮手裏稍一翻動，就解開了, 這也難怪，原本脖頸處的扣子若是纏住, 若是沒有鏡子本來就是不好解開的。
只是虞兮解開了那個扣子仍還沒停下，反而順勢解開了第二顆，第三顆扣子……若不是楚瓷伸手阻攔，只怕虞兮解完了上衣之后，就要給她解褲扣了
楚瓷衣襟雖是敞開了，但是楚瓷手指卻把兩邊攥緊了，她神情糾結的看著虞兮：“你和別的女人一起洗澡，也幫她們脫衣服的嗎？”
半蹲著的虞兮仰頭疑惑的看著：“什么別的女人？……我只和瓷姐姐一起過呀，這是第一次呢。”
楚瓷呆了呆，為何她如此熟練。
這時虞兮恍然大悟一樣：“哎呀，瓷姐姐是害羞了嗎？”
心思就這樣被虞兮點出來，楚瓷當即哽住，接著又有些不服：“誰和你似的，不害臊的小寡婦。”
本是習慣性的反擊，只是話一說出口，卻覺得有些不妥，楚瓷連忙觀察著對面虞兮的神色，生怕傷到對方的心。
只是燈光幽微，對方微垂著下巴，發頂垂下的青絲錯落，將她的面容擋了個七八分，讓人看不真切。
楚瓷忽然有些自責，她往日裏并不是習慣拿別人的短處攻擊別人的人，只是常聽村裏這樣說，竟一時就這樣說出口了。
實在不應該。
正在楚瓷猶豫著要不要向對方道歉時，眼前的女人竟然起身貼了上來，雙手攬住她的脖頸，鼻尖抵著她的鼻尖。
楚瓷的呼吸停滯住了，這樣近的距離，那個女人的眼睛就那樣直勾勾的望著自己，裏面似乎有光，她隱約感覺到對方滑落的發絲似乎垂落到了她的耳畔和脖頸處，有些癢癢的。
“那你……喜歡我這樣的勾魂兒小寡婦嗎？”
鼻尖似乎還有隱約的香氣，帶著些許的濕熱。
見楚瓷不說話，虞兮又要扯楚瓷的衣服，勾唇道：“讓溫柔小寡婦來服侍姐姐，幫姐姐擦洗沐浴，保證姐姐舒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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