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6_86374俞樂言慶幸自己心口的震顫他感覺不到,否則他一定會笑話她——時至今日,聽到他親口說出這樣一個他們彼此都早已心知肚明的事實,她居然還是會有些難過。
她被他壓住,說話都有些吃力,卻逼迫自己不要別開視線,“你說得沒錯,所以我已經(jīng)接受這個事實,不打算再改變了。”
都已經(jīng)離婚了,她還要怎樣表明自己的決心?
穆皖南也愣了一下,他以為她至少會流露出一點哀戚的神色,甚至?xí)蓿襁^去那樣用盈滿淚水的眼睛看著他、控訴他……可惜并沒有。
她這是什么意思?不愛他了,超然世外說放下就放下了?
他不信,棲身更緊地貼住她,她吃痛地躬起脊背輕呼了一聲。
他像是突然想到什么,視線下移,望著她衣襟的位置,話鋒一轉(zhuǎn)道:“你胸房上長的東西是怎么回事,醫(yī)生怎么說?”
樂言一愣,“你怎么會……”
“是啊,我知道了。你真以為跟女兒有什么秘密能瞞天過海?”他目光再次不加掩飾地落在她胸口,“良性還是惡性的,醫(yī)生怎么說?”
她看著他,試圖從他緊蹙的眉頭和臉上細微的表情里看出一絲異樣的波動。
可她忘了她其實是不太懂他的,同情或厭憎,雀躍或遺憾,她看不出來。
她忽然笑了笑,索性直接問:“你希望是什么呢?如果是惡性的,對你來說是不是也算是一種解脫?”
她不憚以最惡劣的想法去揣測他,他沒答話,也沒有想象中那樣怒意暴漲,只是摁住她的一只手猛地松開了,轉(zhuǎn)而覆在了她的胸前,聲音悠然冷淡,“既然你不肯好好說,那我只能自己來檢查看看。”
樂言只覺得胸口一涼,襯衫的領(lǐng)口已被他扯得大開,前扣式的內(nèi)衣也在他手中很熟稔地被分解,原本受到束縛的驕矜的兩團落入他的掌控。
很巧,他首先握住的正是生有腫瘤的那一側(cè)。
粗糲撫娑柔軟,強硬收攏溫煦,最熟悉的觸感和力道,一個驀然緊繃起身體,一個不費吹灰之力地感知到邊緣那個細微的突起。
他粗魯直接的動作不自覺地僵了一下,然后輕緩下來,趁她還沒有從突如其來的緊張和痛感中回過神來,像是要再確認一遍似的,沿著那個飽滿的弧度外沿再度摁了摁。
她終于用力地掙扎,膝蓋頂?shù)剿囊Γ吹盟麖澭砰_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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