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真的假的？”常斌面露喜色：“你們說會不會是，湯美彤知道湯佳被欺負了，所以才處心積慮接近聶翰，借此‘咔嚓’了這個人渣？”
這樣的設想，在人情上似乎說得通。
可是賀姝卻反問：“那她為什么又要殺應偉秋？難不成應偉秋也侮辱了湯佳嗎？可是根據湯佳本人的口供，嫌疑人可只有聶翰一人?！?
也對，這么一想邏輯鏈整個斷掉了。
“有請湯美彤過來配合調查嗎？”
曾永嘉點頭：“對方態度還算配合，答應稍后就會過來?！?
賀姝‘嗯’了一聲表示自己知道了，在詳細看過他帶回來的報告及信息之后，又將目光放回了電腦屏幕上，手指偶爾敲擊兩下鍵盤，反復回看著其中一段視頻。
眼神幽深，眉頭緊鎖，半晌終于停止了機械的敲擊動作，屏幕上的視頻靜止在其中一幕。這個監控角度顯示club內滿滿當當的都是人擠在舞池當中，乍一望去，根本看不出什么特別的地方。
半個多小時后。
市局樓下的一間審訊室內，賀姝和曾永嘉坐在那里，桌子對面是一位女人，長相姣好，身上穿著清爽的白t和淺藍色牛仔褲，腳上還瞪著一雙帆布鞋。一頭烏黑柔順的長發披散在腦后，而鼻梁上架著的圓框眼鏡顯得她年齡要比實際的小上許多。
曾永嘉先是依照慣例詢問了對方的基本信息，隨即將兩張照片擺在了桌子上：“這上面的人，是你嗎？”
湯美彤推了推眼鏡，看了兩眼：“是我，應該是在‘幻影’工作的時候?！?
“看著不大一樣?！?
“啊……因為我工作的時候肯定要化濃妝，戴假發，肯定不太一樣。”女人回答的算是大方，態度也沒有遮遮掩掩：“我有聽在club做酒保的朋友說，他們上午都做了筆錄，倒是沒有想過你們會找上我，到底因為什么事兒？”
“5月12日晚上，你在哪兒？”賀姝接著問。
“我在club工作啊，就是這家。”湯美彤沖著桌上的照片嘟了嘟嘴：“‘幻影’算是一個很好東家，工作時間短，給的還多，我一個月幾乎有十幾天都在他們那兒。”
賀姝又拿出了一張照片：“認識這個人嗎？”
出乎意料的，湯美彤只是瞟了一眼，就嗤笑出聲：“原來是因為他？”
“看來是熟人，一眼就認出來了。”曾永嘉道：“接著詳細說說吧，怎么認識的，在12日當晚有沒有在club里面見過他。”
“別，我和他和談不上多熟悉，不過就是……”女人猶豫了一下，然后才接著說了：“不過就是我有個妹妹，叫湯佳，我知道一直有個男人在威脅她，我勸她報警她又不肯，我想去教訓一下那個人，她又怕我受傷一直攔著。前段時間湯佳喝醉了，給我看了那豬狗不如的東西的照片，那個時候我才知道竟然是她們公司的一個小領導?！?
“結果還沒等我抽空去找丫的，自己就送上門來了，那晚在‘幻影’，老娘一眼就認出他來了！”湯美彤咬牙切齒。
“然后呢？發生了什么？”
“然后，等我演出結束了，我就跳到臺下去了他的身邊?！迸似沧?，一臉的鄙夷：“你們沒看到他那色胚樣兒，看著我的胸前眼珠子都要掉出來了，真是讓人惡心。我上前去確認了他的姓名之后，想到湯佳頭腦一熱就打了他一拳，后來club里面的工作人員和顧客就把我們分開了。”
話音落下，她抬起胳膊把手腕擺在了桌面上：“喏，你們想抓就抓吧，不過就是拘留一些日子，我才不會和他道歉呢！要不是沒有證據，老娘早就送他進監獄了！”說著說著，還覺得有些奇怪：“我不就打個人嗎？你們也不至于跑到‘幻影’去把所有人都問了一遍吧，就為了抓住我？”
“那些員工的筆錄里，并沒有人提起過這件事?！痹兰蝹冗^頭同賀姝輕聲說道。
賀姝點頭，隨即看向了坐在對面一臉無所謂的湯美彤：“聶翰死了?！?
“死的活……”女人正想咒罵，卻忽然反應過來了那話語中的意思，忽地雙目瞠圓：“死……死了？”
她一下子就把手收回了桌子底下，說話都有些磕巴了，神情不再像剛剛那般無所謂，一臉的驚恐:“不會是，被我一拳打死的吧？”
“不應該啊……我走的時候，對方還活蹦亂跳的破口大罵呢，什么biao子、爛貨的說了一大堆?！睖劳旧狭丝耷唬骸翱粗Y實的，怎么連一拳都禁不住啊……”
話里話外，是十足十的委屈。
書友正在讀： 女反派的日常[快穿] 重生婚寵：總裁撩上癮 救贖文中的女配 無敵領域系統筆趣閣 大明瘋皇 閉關百年我舉世無敵 重逢高嶺之花后 心跳不聽話 萬人迷炮灰被迫躺贏 長公主今天登基了嗎 女配加戲日常[穿書] 林詩曼房客的故事 正經人誰在漫威學魔法啊 今天也在酒廠為柯學頭禿 我，齊天大圣，加入了聊天群 轉學后我被學神盯著撩 日出夢幻曲 重生之獨寵傻瓜 滅世魔帝 天可汗 離婚前后蘇言夏庭晚 傅太太馬甲又爆了 全球復蘇：開局扮演呂洞賓 我真不是災難之子 廢材公主要翻天 浮魔界 宅廚師 婚后初戀（ABO） 我能隨機選擇 扎紙成兵，我當幾年反派就轉正 你雙修來我吃肉 溺寵——至尊狂妃 星寵召喚師 重生七零之花好月圓 極道霸愛 神笑 穿書后我成了極品惡婆婆 小幸運 弄堂 師尊他以身侍魔 琰王的金絲雀 大丑風流記 穿成俊美書生的小夫郎 彼時竹馬，難繞青梅 螺絲，你好 人在拘留所，嫌疑人竟是我自己 小小領主的黑暗城堡 心頭寵 漫之夢者[少年篇] 泰晤士的風 綜偶 賺點稿費容易嘛 鴆毒 po18《金釧篇h》 魔仙三少 女官 玉琢 霸劍道 重生之豪門酷女 HP偏執狂與** 狠狠愛 黑色豪門，女人誘你成癮 天涯海角的秘密 林言薄冷 毀滅之邊緣 人在娘胎：隔壁女帝想踹我出去 成風釣到的美型受 重生后成了皇帝的嬌軟白月光 誰家妖怪，足風流 不要碰我尾巴 離婚前奏 借根行事（雙JJ攻x雙性受) by 欲曉(60) 穿成兇戾人魚的飼養員 雪刀令 信息素依賴 沈先生大腿我抱定了 青春不回頭 HP重生之記憶抹殺 沒人比我更懂七五 全世界都愛我的死對頭 詭異復蘇：從都市開始 茍到長生 大齡之知心愛人 穿書之被小黑蓮算計了 你到底要不要在一起 被逃生游戲強取豪奪 穿越八零一身惡名 病嬌王爺鳳凰妃 累！病嬌徒弟要黑化，每天都要哄 遠古之不要追我 紅樓：忠孝兩全賈恩候 甜文男主失憶后 在修真界種田的龍 偏執爹地別虐了！媽咪有孕出逃了 全面兌換 鎮北王為什么總要欺負我 娛樂圈之影帝崛起 私人瑜伽教練 飄飄御仙 綿綿的愛情故事 柯南之幕后大主宰 一狐酒 和離后，天帝前夫墮魔了 本王的王妃是白蓮 快穿之完成你的執念 炮灰也想活 拒絕我的美少女將追悔莫及 第一太監梁薪王昭儀 遷徙后，我修仙了 搖晃的高腳杯 我真的不是戰神 玄隱劍 西行紀之奇經 警犬 清穿之四福晉的修行日常 我的極品嬌妻 我那極為富有的表哥[民國] 重生之鬼上身 陽間事務所 藍夜傳 羅馬必須亡 織罪（兄妹/黑幫） 情跡三部曲深海炎情(洶涌續)+番外 狂戰魔尊 孤雛情陷紅粉爭霸 大紅大紫新書 霍靳城黎歌 九夢沈香 網游之匠神之路 黑豹柔情：獨占至尊總裁 軍營小食堂 余紹棠梁驍 喜歡人妻有什么錯（母女百合ABO 主攻NP） 俘虜難逃 你不太對勁 大秦：儒皮法骨道家心 葉心儀喬梁 時光若赴良辰 起最狠的名 入骨暖婚 被雪藏后我當上了養豬場老板 我的大青山 等到青蟬墜落 躲進邪神胃袋裏茍活后 喪尸穿越后，被反派誆去當后娘 信息素過敏 天道酬勤從奮斗開始 卿情樂緣 大明：從蛇進化到護國神獸 論酒廠繼承人與咒術的適配性 【終極一家】傲嬌的戀愛日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