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樹鎮不遠的西山別莊
嚴漕接到了京城里傳來的信,正打算去書房回信,剛一打開門,就被人摁在了地上。
嚴漕死也沒想到,怎么會有人敢闖他的別莊!這是找死不成。
他順著眼前的黑靴往上看,少年人高腿長,大馬金刀得正坐在他的椅子上,把玩著他書房里的毛筆。
那張俊美出塵的臉,讓嚴漕瞳孔一縮。
“裴裴裴……裴淵!”
不是出京養病,時日無多了么!怎么紅光滿面還有空上門來找他了?
坐在上首的裴淵聞言,掀起眼皮,沒什么表情地看了嚴漕一眼。
“好久不見了。”
嚴漕扯出了一個難看的笑容,“怎么來了也不說一聲,這么大陣仗,這不是讓人害怕么。”
裴淵修長的手指在桌上點了點,勾起唇角,露出漫不經心的笑道:“跟你說,你還不跑了?嚴漕,你們家吞沒我鐵甲軍糧草軍資這筆賬,今時今日才跟你算,我很給你面子了。”
裴淵說到這,打了個響指。
嚴漕一只胳膊竟然被硬生生卸了下來。
“裴淵,你你你有話好說,別沖動啊。”嚴漕疼得不行,只能咬著牙祈求。
畢竟誰小時候沒被裴淵打過呢。
少年將軍,一把長刀立于馬上,直把他們這群世人眼里的紈绔子弟看的紅了眼,誰又不想成為裴淵呢。
墻倒眾人推,也不是他嚴漕一個人的錯。
“二十萬兩銀子,少一個銅板,我要你嚴家一條命,少一兩銀子,我屠你滿門。”裴淵將手上的筆甩了出去,正好直接插入了嚴漕的襠部,嚇得他眼皮都跳了跳。
外面院子里已經傳來了嚴漕那懷孕妾室的哭喊聲,裴淵起身,蹲下來拍了拍嚴漕的臉,“你乖點,給我把吞進去的都吐出來,就還能喘口氣。”
嚴漕咽了咽口水,哭著點點頭,他要是知道這小子沒死,給他十個膽子,他也不敢吞吶!
書友正在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