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軟溫?zé)岬挠|感，綿綿密密包裹著肌膚。

溫洛想要側(cè)頭躲避，但他剛動了一下，就忍不住輕輕吸氣——少女的牙齒猛然發(fā)力，再次咬住傷口，撕開脆弱的皮肉。

珍珠白的耳廓，逐漸爬上淺淡血色。

“哥哥……”

溫萊的聲音如同包藏毒藥的蜂蜜，“要做嗎？”

她品嘗著他的血，視線久久停留在那張完美的側(cè)臉上。她的兄長并不如表面平靜，緊抿的唇角和僵硬的身軀，都是忍耐情緒的證據(jù)。

“……別開玩笑。”溫洛開口，再次重復(fù)了那句話，“我是你血脈相連的兄長。”

哪家的兄長，會偷窺妹妹和別的男人做愛啊？

又有哪家的兄長，會捏著水管沖洗妹妹的身體，用柔軟的襯衫擦拭她腿間的愛液？

溫萊低頭，濃密卷翹的眼睫遮掩住晦暗不明的光。細(xì)細(xì)密密的惡意爬出心臟，順著血管胃道，涌上喉嚨，堵住聲帶。

莫名煩躁。

想破壞。

想尖叫。

想撕毀一切溫吞虛偽的假象。

她猛地推開溫洛，脊背放松靠在車廂角落，闔上冷淡眼眸。

街面的熱鬧聲響鉆進(jìn)窗口縫隙，又被這昏暗的空氣搖散吞噬，歸于一片死寂。

沉默中，溫洛伸出手來，越過她的肩頸，將車窗閉緊。一點(diǎn)類似冰雪的氣息掠過口鼻，繼而消失。

“睡會兒吧。”他說，“你應(yīng)該多休息。”

回到公爵府后，溫萊依舊配合溫洛，在城堡用晚餐。費(fèi)爾曼公爵以及卡特夫人不時投來探尋的目光，試圖在她身上找到叛逆與不馴的痕跡，結(jié)果自然皆大歡喜。

溫萊最近的行程很簡單，也沒接觸骯臟的瑞安·珀西，這讓卡特夫人感到滿意。當(dāng)然，如果溫萊可以更聽話些，對待婚事不要那么消極，卡特夫人會給予更高的評價。

她精心養(yǎng)育的花朵，就該是她心目中的樣子。沒有任何旁生的枝椏，沒有一片長歪的葉子與花瓣。

餐后，溫萊難得有興致去探望西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