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家伙!你什么意思!”芬格爾大嗓門喊。
“你個留四年學(xué)的廢柴,從a級降到f級,你好意思嗎!”老教授的唾沫星子飛濺。
兩個人看起來要打一架。
路明非站在他們中間,把他們分隔開,兩人吼得更大聲了,開始各種吐槽對方的奇葩操作。
大致有:
考試睡過頭,下午帶著筆和學(xué)生證去鎖著的考場,然后打電話問考試怎么沒人!
偷偷泄露考題,結(jié)果被逮住臨時更換答卷。
補考時幫學(xué)生攜帶小抄,結(jié)果中途發(fā)現(xiàn)帶錯了紙。
路明非心想要不然讓他們打一架算了,結(jié)果一松開手,他們一下又焉氣兒了。
拴著繩子的時候叫得比誰都兇,真松開了,又一聲不吭。
“好家伙。”路明非說:“教授,要不要留下來吃個夜宵,我?guī)湍阋颤c一份。”
“還是我的明非愛我啊,居然知道我沒吃晚飯。”古德里安教授眼前一亮,胡須微微抖動。
侍者送來了烤串和冰鎮(zhèn)啤酒,三人坐在寢室里喝酒吃肉,路明非在一旁擼串,聽芬格爾和古德里安教授談他們的冤家路窄。
教授雖然年紀(jì)大,心態(tài)卻很年輕,和他們這些年輕人也聊得來,甚至路明非覺得老家伙比他還跟得上時代和潮流。
路明非才像是這兒年齡最大的那個,為不成熟的師兄和指導(dǎo)教師擦屁股,飯錢還得他給,不過,倒也沒什么不痛快,他舉起泛著氣泡的啤酒瓶,對著瓶口吹。
“來,喝。”
芬格爾脫下上衣,微醺的臉哼著德國民謠,路明非拍手叫好,教授不堪示弱,也站起來拍手打著節(jié)奏唱老歌。
酒液倒映出銀色的弧月,綠色的玻璃瓶碰碎了幻影。
追逐的人啊,是否看清了前方的路呢?
以下是打賞名單,感謝支持:
“帝王江”200點幣,“青闕澧歌”500點幣打賞,“書友20171012232448336”1000點幣打賞,“ray123”500點幣打賞,“私は灰原哀が好きです”100點幣,“起個好名字太難了”400點幣
書友正在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