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想到或許她是為了某個男人落淚時,他突然發現,自己竟然開始隱隱嫉妒。
凌亦風,你真是莫明其妙!他在心里冷冷地說。
“你不會怪我事先沒告訴你他的事吧?”坐在餐廳里,朱寶琳問。
“當然不會。”良辰捧著玻璃杯微微抬頭,杯里的水裊裊冒著熱氣,她笑:“我和他分開那么多年,早就沒必要去掌握彼此的動向。”
見她表情平靜,朱寶琳也放松下來,看來之前的擔心都是多余。也許,經過這么久,她是真的已經忘了他吧。
良辰偏著頭看著側方臺上正在演奏的鋼琴師,緩緩地說:“其實之前我還見過他的弟弟。”
“嗯?凌亦風還有弟弟嗎?”
“堂弟,正好在我們公司上班,而且是同一個部門。”世界真是小得可笑。
“那他知道你們的關系嗎?”
良辰轉過頭來,看了朱寶琳一眼,搖頭:“應該不知道吧。”凌昱除了照片的事,其余都沒多提,估計是一無所知。
“還有,”她認真地糾正,“再沒有‘我們’,我和他,再也不可能聯系到一起。”
朱寶琳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說:“可我認為他還沒忘記你。或許……”
“憑什么這么想?”良辰打斷她。
“直覺。”
良辰失笑。現如今,每個女人都有直覺,可她寧愿相信即定的事實。
琴師一首接一首都換著曲子彈奏,中間下場休息十分鐘后,再回到鋼琴邊,一連串流暢的音符從指間瀉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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