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波斯佩洛夫那個老滑頭,我就忍不住生出一種親近的感覺。不用懷疑,這家伙就是個老滑頭,不認(rèn)識他?哈,一介紹就知道了,赫魯曉夫拿出來把斯大林挫骨揚灰的那份秘密報告——《關(guān)于個人崇拜及其后果》,就是這老滑頭領(lǐng)著一幫人攢出來的。
之所以說我對他有一種親切感,是因為他死的那一年正好是我前世出生的那一年,偉大且具有紀(jì)念意義的1979年。之所以說他是老滑頭……這個不用解釋了,能活活熬死列寧、斯大林、赫魯曉夫,還差點把勃列ri涅夫也熬死的老怪物,僅憑他能夠一直風(fēng)調(diào)雨順的活到老死,大家也該想得到他是如何的滑頭了。
“你說的對,弗拉斯·達維多維奇同志,我們生就的一雙眼睛是用來向往光明的,沒理由整天盯著那些黑暗的東西。”薇拉揮舞一下拳頭,像是給自己打氣,又像是在表明決心。
我笑了笑,沒有再接口。在這個時候,我必須表現(xiàn)的矜持一點,對名利無所求的人嘛,怎么可能追著一個記者滔滔不絕的說個沒完呢?
“不過,弗拉斯·達維多維奇同志,你說了那么多別人的事跡,為什么始終都沒有提到你自己?”薇拉曲著兩條長腿,又往我身邊湊了湊,問道。
“我?我沒什么可說的。”我一臉淡然地說道,心里卻在歡呼:這家伙終于想到我的事情了。
“是嗎?那為什么這里的戰(zhàn)士們都叫你胡薩克?”薇拉追問道,“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胡薩克應(yīng)該是頓河哥薩克傳說中的信使吧?”
“是的,我就是個信使,我所做的也都是我的本職工作,”我看了她一眼,笑道。
小姑娘盯著人看的眼神很純凈,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她的家境應(yīng)該很不錯,絕對是那種自幼在父母蔭庇下順風(fēng)順?biāo)某砷L起來,沒有經(jīng)歷過挫折,對社會yin暗面沒有任何了解的人。對于這樣的年輕人,我喜歡用“理想主義者”這個名詞來稱呼她,我喜歡她們這樣的人,也喜歡和她們這樣的人相處——只有和她們相處多了,我才能更深刻的認(rèn)識到“理想主義”是多么要不得的。
“送信是你的本職工作嗎?可我怎么聽說你是在通泰里通用物資供需站工作的?”薇拉顯然是打聽過我的情況,她毫不松懈的繼續(xù)追問道,“雖然我不知道這個通用物資供需站是什么樣的部門,但郵政電報局應(yīng)該不是歸你們管轄的吧?”
“郵政電報局的那些大爺哪會像胡薩克這樣工作,”那個少尉不知道又從哪轉(zhuǎn)了回來,他聽到薇拉的話,禁不住撇撇嘴,插口道,“那些郵差總是挑三揀四,他們嫌我們這里的條件惡劣,道路難行又不安全,只來過一兩次就再也不來了。如果沒有胡薩克,我們這里的戰(zhàn)士就只有等后勤物資運送過來的時候,才能接收到一次家信。”
少尉插嘴的時機可謂是恰到好處,只不過這家伙充其量也就是高中文化水平,話說了一堆,卻分不清主次,而且修飾xing的定語用的太少,不能充分凸顯出我的偉光正形象。最要不得的是,這家伙的政治覺悟是處在水平線以下的,為我歌功頌德的同時,還把郵政電報局給扯了進來,難道他不知道這樣會拉仇恨的嗎?
“不能這么說,”我搖搖頭,用很內(nèi)斂的語氣說道,“郵政電報局的同志工作業(yè)務(wù)量大,有些偏遠的地方難免照顧不到,至于我,呵呵,反正也要往這邊跑,順路把信帶過來也是應(yīng)該的,嗯,這也算是社會主義建設(shè)資源的合理利用嘛。”
少尉對我說的話不以為然,他撇撇嘴,嘴唇上的小胡子都摸到鼻尖了,不過他也沒有繼續(xù)抓住郵政電報局的官僚作風(fēng)不放,而是拍拍我的小腿,說道:“走吧,胡薩克,晚餐就要開始了,在這之前,先讓阿西莫夫給你處理一下受傷的地方。”
“受傷?”薇拉jing神一振,亮著兩只小眼睛,急迫地問道,“弗拉斯·達維多維奇同志受傷了嗎?”
“只是一些小傷罷了,”我擺擺手,做出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說道。
“再輕的傷在這種地方也要抓緊處理,”少尉雙手扶著我,幫我從坦克上跳下來,嘴里卻說道,“我們連里有一名戰(zhàn)士,只是手指劃破了一個傷口,因為處理不及時,染上了凍瘡,最后不得不把整根手指頭都切掉。”
我靠,不是吧?!
我聽的暗自心驚,我的傷處可在兩條腿的腿根上呢,這要是截肢的話,難道讓我靠僅存的那條“小腿”走路?盡管我很羨慕羅斯福先生的地位,卻從沒羨慕過他的腿啊。
薇拉顯然對我受傷的話題很感興趣,她跟著我跳下坦克,也不用人邀請,就跟著小尾巴似的跟在我們后面,一路朝營房區(qū)走去。
少尉口中所說的阿西莫夫,是坦克旅衛(wèi)生隊的軍醫(yī),我之前就想過,既然一個少尉軍銜的人就能直接叫他的名字,想必這個阿西莫夫的軍銜級別也不會太高。結(jié)果,事實證實了我的猜測,阿西莫夫就是個二十出頭的年輕人,很生澀、內(nèi)向的一個新兵,他在第一眼看到薇拉的時候,竟然把一張小臉漲的通紅,說話也結(jié)結(jié)巴巴的——這樣的表現(xiàn)讓我很放心,至少他不太可能看出我的傷是自己抓破的。
營房里點了兩個炭爐,煦暖入,跟在我身后走進營房的薇拉,像個好奇寶寶一樣四處打量,看到墻壁上懸掛的標(biāo)語,她都要在那個小本子上記下來。
“請坐到這里來,胡薩克同志,”阿西莫夫的眼神總往四處打量的薇拉身上瞟,可那張長了胡須的嘴卻在同我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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