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和你說白白,但絕對不可以被你給甩!相信這句話會被許多男人認可,當然了,這其中也不乏有個性的美女。如果一定是自己被人家甩,說幾句狠話應該是絕大多數人首先的反映,而秦玉關也是如此。
“實話告訴你,象你這樣的女人,我多得是。哼,但我最討厭明明喜歡別人卻要找一個借口來和我說分手的女人!分手就分手吧,何必找理由呢?”秦玉關突然笑了起來,邪邪的,用眼角瞅著葉暮雪:“只不過,我唯一的遺憾就是沒有把你泡上床,放著這么一個千嬌百媚的人兒,卻要便宜那小子……”
啪……
一記耳光,一記響亮的耳光從秦玉關的臉頰響起,打斷了他的話。
秦玉關愕然,手抬起,先是捂了一下左臉頰,然后想也沒想的抬手揮了出去。
啪……
一記耳光,一記更響亮的耳光從在葉暮雪右臉頰響起。
我靠,這天底下還有人竟然敢和秦帥哥比誰最會扇耳光???那,這個人不是腦袋進水就是被門擠過了。要知道,秦帥哥最喜歡的動作就是用他那只摸過無數女人和死人的右手扇人耳光了……什么?不該扇女人耳光?切!女人的臉皮薄,扇起來尤為過癮的!
這聲清脆的耳光過后,秦玉關傻了,葉暮雪愣了。
血,從葉暮雪那迅速腫起的嘴角邊溢出,她目光呆滯的看著秦玉關看了很久,滿臉的懷疑,她在懷疑這一切是不是真的,剛才這一記耳光真的是秦玉關所賜?過了許久,她才笑了笑,啞聲問:“你打我?”
秦玉關痛苦的閉上眼。以往扇別人耳光是件很過癮的事,可今天為什么會這么心疼?就算是他閉上眼不看眼前這張精致的面孔,為什么那雙滿是哀怨的眼睛從在他心底木木的瞪著他?瞪的他心里發毛,有種不知所措的彷徨感。
“對、對不起?!币挥浂獍研闹兴械撵鍤舛紟ё?,就像是經歷過一場生死之戰那樣疲憊,秦玉關抬起手,看樣子是想替葉暮雪擦掉嘴角的血漬,手到半空卻無力的垂落,在橡木的辦公桌上發出一聲沉悶的吭聲。
“沒關系?!边@是葉暮雪今天對秦玉關所說的第三次沒關系,反手擦了擦自己的嘴角,忽然綻放出一個大大的笑容:“我一直以為和你分手我會內疚,可這樣一來,反而覺得心安了?!辈坏惹赜耜P說什么,她悠悠的坐下,甚至還有閑情拿起杯子喝了一口水,絲毫不顧忌嘴角還有血漬的存在:“我承認兩次在我最危險的時候你都出現了,可我得麻煩你想一想,我這兩次被綁架到底是因為什么?呵呵,我葉暮雪,只是一個平平凡凡的農家小女兒,有什么資格會讓那些蠻聲國際的恐怖組織綁架?”
望著秦玉關,葉暮雪臉上浮起紅暈,話也越來越殘忍,甚至還有種變態的興奮:“小女子這兩次的出生入死,這一切都是拜你所賜吧?雖然每次都化險為夷,也感覺挺刺激的,但,但我的確不怎么喜歡這種刺激。你說的沒錯,”拿起辦公桌一邊的手機,滴滴的摁了幾下:“喏,這就是通話時間,每次都是他打電話來約我吃飯,但我每次都推辭了……其實,你說的沒錯,傅儀一直都在暗戀我,而我,對他也一直存在著好感?!?
“我知道你現在所說的都是騙我的!”秦玉關退后了兩步,腳步竟然有點踉蹌,他又松開一顆紐扣,仿佛這樣才可以使自己變得清醒:“是不是?”
“不是,”葉暮雪斷然否決,一雙眸子緊緊的盯著秦玉關,滿是鎮定:“我喜歡傅儀,在大學時代就喜歡了,要不是因為我父親一直不許我和別人談戀愛,我想,我們現在已經結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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