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皇太極看著哈日珠拉蒼白的小臉兒,已經(jīng)舒展的眉頭又皺了起來。
他知道女人那幾天一般都會肚子疼,可是,從來沒見他那個福晉疼得如此厲害過。
“還是進(jìn)去看看吧。”皇太極猶豫了片刻,不等哈日珠拉反駁,抱著她推開了醫(yī)館的門,哈日珠拉想反抗也已經(jīng)來不及了,而且,她也無力反抗。
哈日珠拉倚靠在床上,始終含羞的低著頭。一個五十多歲的大夫上前,小心地把手搭在她的脈搏上。
片刻,大夫眉頭微索,輕聲問道:“姑娘可是每次信期都覺得腹痛難忍,小腹寒涼,渾身無力?”
哈日珠拉點(diǎn)點(diǎn)頭,仍是不敢抬頭。
“那,姑娘是否一到秋冬時節(jié)就手足冰冷?”
皇太極見哈日珠拉又是點(diǎn)頭,眉頭皺的愈加緊了。
腹痛難忍?手足冰冷?如此嬌弱的她,怎么忍受得了這種苦?
大夫坐起身,對哈日珠拉說道:“姑娘乃是體質(zhì)虛寒,您先在這兒休息一會兒,我去為姑娘煎一副緩解疼痛的藥。”
皇太極見大夫離開,也抬腿跟了出去。
“大夫,她不要緊吧?”
大夫打量了一下皇太極,問道:“敢問那位姑娘是您什么人?”
“她……”皇太極猶豫了一下,說道:“她是我妻子。”
他說完,自己竟被“妻子”這個詞弄得一楞。“妻子”這兩個字對于他來說太陌生,雖然他已經(jīng)有很多的女人,但是即使是對他的第一個福晉鈕祜祿氏,他也從來沒用過妻子這個詞,更沒有把任何一個女人與妻子這個詞聯(lián)系起來過。
大夫低聲對皇太極說道:“不瞞您說,夫人體內(nèi)寒氣過重,恐怕難以受孕。”
“什么?”皇太極神色一暗。
難以受孕?她怎么會難以受孕?那么靈動可人的她,應(yīng)該生一群像她一樣的孩子才對,像她小時候一樣調(diào)皮,一樣聰明可愛。
想到這里,他忽然很想做那孩子的父親。
不,她的孩子的父親只能是他。
那一瞬,他終于明白自己在聽到她難以受孕時為什么那么失落,也終于明白自己見到雪中的她那一刻的悸動是為了什么。他想要她做他的女人,他想把她護(hù)在懷里好好地保護(hù),他想那如花的笑靨只屬于自己,他想要她為他生一個孩子。
大夫見他面色不太好,補(bǔ)充道:“夫人只是不易受孕,并不是不能受孕,只要好好調(diào)理,還是可以懷孕的。”
皇太極點(diǎn)點(diǎn)頭,想了想又問道:“那她這每到信期都會腹痛,還有手足冰冷的毛病可有辦法緩解?”
他問這話的時候面上有些尷尬,這種女人的病哪里是他這個大男人該問的?可是若不弄清楚又不能放心。
大夫說道:“令夫人這個毛病短時間內(nèi)難以緩解,需要長期調(diào)理,我一會兒會為夫人開一些溫補(bǔ)的藥,除此之外,也要註意不能著涼,盡量少吃涼性的食物。”
皇太極將大夫說的話暗自記下,向大夫道了聲謝,轉(zhuǎn)身回去看哈日珠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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