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德里安跑到防護屏附近，學著不死族，換了幾個姿勢站著。
幾個玩家嘻嘻哈哈的幫他拍好照，還把照片都用抄寫術印出了幾份，送給阿德里安。
阿德里安笑容滿面，拿著照片志得意滿的看了一會兒，滿意的收進戒指。
這邊看著的法蘭，身上的氣息卻越來越肅殺。
希爾戰戰兢兢地看著，一句話不敢說，他好想跑。
幸好李斯特及時出現，打破了室內凝滯的氣氛。
“雪云峰先生，自己帶著人跟過去了。”李斯特似乎發現了不對，表情非常嚴肅地說，“傳了消息回來，他們分成了兩撥人。一部分年輕活潑的，跟著那位年紀比較大的女法師，去了查爾斯王子那邊。
另外一部分妖艷性感的，跟著那個男的，去了拉姆斯登公爵那邊。”
希爾這才恍惚地反應過來，愛德華死了，拉姆斯登又不是王子，只能用爵位相稱了。
幸好當初愛德華繼位的時候，為了安撫因為海倫暴動的兒子，先給他封了個公爵的位置，否則還在流浪的拉姆斯登，連個爵位都沒有。
希爾轉頭看了眼注意力已經轉過來的法蘭。
“查爾斯，喜歡的一直是這種。”法蘭點點頭，“拉姆斯登不知道，但是他跟貴族神殿關系一向不錯，那里肯定也都知道他的喜好。”
“那為什么要來我這里，中轉一下啊？”希爾有點莫名其妙。
“當然是因為如果把你勾上手，比那兩個加起來都有用啊！”法蘭無奈地嘆口氣，“希爾，你的自然術士身份，對于神殿而言，吸引力很大的。”
“為什么？自然意識偏愛我，外人也看不出來啊？”
“就算看不出來，你作為一個人類自然術士，也肯定是得到自然寵愛才會這么容易進階。”法蘭搖頭，“也就是現在有不死族擋在前面，其他神殿又要看著國王陛下的臉色，否則你這里早被各種來客塞滿了。”
“傳奇都會出面。”法蘭鄭重地說，“自然意識喜愛的人，世界意識也會多少偏向點。”
希爾控制不住地，想到了氣運之子的威廉。
“當然，現在有國王陛下在。”法蘭也想到了，“你可能得不到多少偏愛。但至少，能夠幸運常伴，已經很讓人羨慕了。”
看起來，時空神系和世界意識，糾纏勾結在一起已經是大家默認的了。
“他們要自然術士做什么？”希爾轉移話題問道。
“對于諸神而言，尤其是信仰封神的那幾位。成也信徒，敗也信徒。”法蘭冷笑道，“唯有自然才是永恒，有了自然術士的信徒，幾乎就是擁有了扎在自然中的錨。”
希爾輕輕歪頭：“信仰了神祇，那還算自然術士嗎？”
“自然要是愛一個人，除非被傷害到，否則輕易不會改變。”法蘭感嘆，“這可是精靈那邊傳來的話。神殿似乎也確認過這個消息。”
“而且，他們也不需要你多虔誠啊！”法蘭緩緩地說，“只要你肯每天念誦神名，對他們而言，就很有意義。只可惜，只有發自內心的念誦才有用，否則精靈都得被抓空。”
希爾低下頭：“所以找女人來誘惑我？”
“你是按照法師的教育長大的，又是個煉金術士，手里錢財無數。”法蘭冷笑，“能有什么好處，可以讓你放棄自由的法師生活，選擇進入神殿受束縛？
只有你的孩子，才有指望。
你要真看上哪個女人，很快就會有無數個類似的女人來到你身邊，夠你看到吐。”
希爾默默低頭：他純純的戀愛，徹底飛走了。
就算有特別和他心意的姑娘出現，在徹查一遍身后背景之后，還有什么戀愛的意義？
“阿德里安是真的瘋了？”法蘭看著巨幕，從牙縫里擠出了一句話。
希爾猛地抬頭，看到阿德里安飛到了防護罩高處，把一只手放在八爪半神爪子砸向的地方。
他好像在學玩家，想拍和八爪半神擊掌的照片。
希爾看著屏幕上張狂大笑的阿德里安，默默轉頭，不看法蘭鐵青的臉色，雖然魔導士時期，本性是很容易發散，但阿德里安也有點，散發過頭了。
他背后還有米勒傳奇那些人看著呢。
“防護罩，光芒弱了點。”法蘭嚴肅地說，“李斯特，找不死族聯絡下阿德里安，叫他躲好，別玩了！”
希爾靜悄悄地聽著法蘭加重的語氣，看著李斯特瞬間出現：“已經找了問劍天下少年游的人，他們聯絡了蜜糖桃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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