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也要住在一幅油畫的輻射范圍內,但他們卻每天早晚跪拜那幅掛在營地中間的畫。
幸好他們還知道感謝撒拉爾國王,否則希爾都要懷疑這是為了太陽神準備的信徒了。
但他們表現得這么好,威廉也沒有允許放出過一個,希爾琢磨著,他是打算把這些人關到所有城池都重新建好,再決定該怎么安排他們的去處。
希爾仔細的走過深坑洞穴的每個角落,看來是真的沒問題了,以他現在對邪惡的感知度,都發現不了的話,那基本就不可能再有了。
回到地面上,他就通知了阿德里安,可以開始城池的建筑了。
斯賓塞沒在外面,希爾就通知了那位近衛隊長。
他不知道為什么,笑的很古怪,然后就回王船找斯賓塞去了。
斯賓塞很快就發布了填土任務。
大概十幾萬個不死族,開始掏出自己的小包。
將從撒拉爾境內帶來的泥土,慢慢填滿了深坑四周,被他們挖出來的長長的坑道。
只在通往迪奧尼西奧那個方向的最下方留下了幾十米高的圓形通道。
還有人在這個通道里,先轉化成堅硬的黑曜石,然后投射出防御法陣的幻影對著在描。
希爾雖然不知道威廉在做什么打算,但他多少也發現了一點,威廉無論做什么,都會考慮到普通人的生活。
不過留下的深坑范圍,的確比原來的中心城,大了2倍。
希爾回到云屋,等待第二天的清晨。
他已經聽到,斯賓塞要求不死族,在泥土填滿以后,就出去撒花種了。
希望,過幾天的刺激能少點。
時空之神的鑒定術,可是連這些花草能長多高都寫出來,更別提顏色了。
不死族的想象力和構圖能力,希爾絕對不懷疑。
希爾起來的時候,發現阿德里安已經帶著人,將中心城的地基打好了。
甚至該硬化的土地,都已經轉化好了。
看起來阿德里安和斯賓塞都忙了一晚上。
趁著太陽還沒升起,希爾抓緊時間去向陽花公園等著第一波種子。
他發現威廉現在很重視向陽花,已經開始在弄法陣將不死族和向陽花隔離開了。
雖然不知道為什么,但他知道自己該做啥。
抓緊時間,再收點種子再說。
滿意的收好種子,希爾覺得無論威廉以后拿這花草有什么作用,自己都不會賠了。
他飛回樹林陣上方,看了眼里面的幾只游隼和那些頹廢的法師,怎么還不走?
威廉回來以后,隔離法陣就關閉了啊!
他們是待習慣了,所以都忽略了嗎?
這幻陣后遺癥這么大啊!他怎么覺得這些法師和德魯伊都有點傻乎乎的。
希爾微微張開自己的雙臂,雙目微闔,溝通了自然法則。
他將自己發自內心的祝福,散發到了盡量遠的范圍。
中心城附近的土地,微風輕輕吹拂下,慢慢長出了綠色的小苗。
將渾身的法力用掉三分之二的希爾,抬頭看向被綠色覆蓋的平原,微微露出了笑容。
這種生命勃發的感覺,讓他太舒適了。
他看了眼樹林陣里的客人,轉頭回了自己的云屋。
本來想在樹林陣用一次寧靜之水,但里面的人,希爾實在不想便宜他們。
干脆回去休息,明天再祝福一次好了。
他完全不看下方的幾只游隼的表現,讓那只目光灼灼盯著希爾的灰色游隼,失望的低下了頭。
看來這孩子,對德魯伊沒什么好感。
薇歐萊揮動翅膀,飛向站在書房窗前站立的法蘭。
法蘭看著這只氣勢洶洶沖來的灰色游隼,輕輕揮手放她進了防御法陣。
大搖大擺飛進窗戶的薇歐萊,落在地面的同時,恢復了她半精靈的模樣。
“你開的防御陣,連普通動物都不可以進了嗎?都是傳奇了,還這么小心嗎?”她灑脫的往沙發上一倒,嘴上卻不饒人。
“樹上掛的太累了嗎?”法蘭面無表情的說,“好好躺一會兒,沒關系,我可以理解。”
“你根本不懂德魯伊。”薇歐萊冷笑,“對于一只鳥,站在樹上就是最舒服的時候。”
法蘭冷笑起來:“希爾可不會愿意認一只鳥做外祖母。”
薇歐萊面色不變:“我可沒說要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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