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是穆亦漾提議的,每人唱一句帶有“心”的歌曲。
“不懂你的真心,傷了你的心,我的心真的好傷心。”
她開了個好頭,好多的心在里面。
“我的心太亂,要一些空白。”
旦旦覺得自己的心,確實很亂。如果他此時腦中空白一片,心情會好一點。
一路上耳根子飽受摧殘,好不容易到了ktv,大炮覺得,比起包廂,還是車里更安全一點。
包廂里,兩個半醉半醒的小青年,抱著麥克風,跟著伴奏,唱著失戀歌曲。
“找一個最愛的深愛的相愛的親愛的人來告別單身。”
“我的愛如潮水,愛如潮水將我向你推,緊緊跟隨,愛如潮水它將你我包圍。”
“讓我將你心兒摘下,試著將它慢慢溶化。”
“外面下著雨,猶如我心血在滴。”
“難以忘記初次見你,一雙溫柔的眼睛。”
“lalala,愛情讓人頭昏;lalala,思念讓人心疼。不用再問,我心里確定,你是我的numberone。”
一輩子都沒有聽過這么多的悲傷情歌,今天下午,大炮和鐵子算是聽完了。大炮想不明白:“你家小祖宗,平時有多不得志,哪來這么多悲傷的歌曲?”
年代感這么明顯的歌曲,他們這些小屁孩從哪聽來的?
鐵子撇了撇嘴:“好意思問我,你家小祖宗,比我家的,好到哪里去?”
要不,怎么說他們兩個有緣份,連歌曲的曲風都相同。
兩個邊唱邊哭的年輕人,兩個欲哭無淚的保鏢,以及包廂里的五光十色的燈光閃爍,震耳欲聾的音響,天籟魔音的歌聲。
實在受不了這一切的大炮決定切歌,他選了一首自己看了都覺得瘋了的歌曲,伴奏樂一響,穆亦漾馬上高興地大吼:“春天在哪里啊,春天在哪里。春天在那清脆的山林里......”
鐵子像看外星人一樣看著他,大炮撫額:“總不能讓兩孩子一直悲下去。換個曲風,調節一下心情。”
情歌完了,唱兒歌;兒歌完了,唱民歌;民歌完了,還有英文歌;英文歌完了,還有德文歌;意大利語歌。
該死的,大炮暗自在心里咒罵著,小祖宗怎么會說那么多的外語,他覺得自己的耳朵被炮轟了一整個下午,得有個時間休息一下。
有這個想法的,還包括鐵子。囡囡的歌聲像百靈鳥一樣動聽,問題出在旦旦身上。
如果說囡囡是天籟之音,旦旦就是天籟魔音;如果說囡囡具有最強節奏感,旦旦就是地表最強音癡。
他用眼神與大炮暗示著,遺憾的是,大炮搖了搖頭。小祖宗最近的心情不好,讓她放縱一下自我,緩解一下心情。要不然,一直憋在心里,會生病的。說不定,前一段時間的發燒,就是心里郁悶而導致的。
“認命吧,兄弟。”
大炮拍著鐵子的肩膀安慰:“是人,都會有心情不好的時候。再熬過一陣,小祖宗肚子會餓,餓了就要吃飯。到時,我們的耳根才能清靜。”
只是,放說得太早了,穆亦漾和旦旦兩人,又唱又跳又喝又吃,好像兩人有無限的精力和無限的能量,永遠不覺得累。
晚上六點鐘,大人物夫人左等右等等不到兒子回來,正當她想打電話催兒子回家之時,她看到鐵子背著旦旦走進屋。
怎么回事,一身的酒氣。旦旦為何喝這么多的酒?她跟著小跑到兒子的房間,讓鐵子將旦旦放到床上。
她心疼地摸著已經入睡的兒子的臉龐:“今天可是他的生日,我等他回家吃飯,他怎么將自己給灌醉?”
一言不發的鐵子覺得還是閉上自己的嘴巴,然而,大人物夫人卻不肯放過他。她叫住欲離開的鐵子:“鐵子,老老實實告訴我,發生了什么事?”
您兒子被甩的事,不應該由我來告訴您。鐵子面露難色:“夫人,旦旦醒來之后,由他親口告訴您。”
“我等不及。”
兒子從來沒喝醉過,一定有大事發生,而且是壞事。關心兒子的大人物夫人語氣比較強硬:“如果你不說,我就到楊家去問囡囡。”
好啊,如果您問得到的話。鐵子一臉的揶揄:“她和旦旦一樣,被大炮背著回楊家。”
啊,兩個孩子都喝醉,什么情況?大人物夫人就不明白,今天并不是他們十八歲的生日派對,兩人用不著這么興奮,偷學大人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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