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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 > 修仙之風(fēng)月 > 無題_132

無題_132(2 / 2)

卓煜捂住口鼻:“往后走!”光明殿是議政之地,建的恢弘大氣,塌了一半沒事,往后跑就是。

他們有光明殿作為緩沖,尚且有退路,但殿前廣場上集結(jié)的人就沒那么好運(yùn)了。一開始?xì)w塵子就沒把凡人的性命放在眼里,殷渺渺又有意削弱他們的力量,現(xiàn)在被那么一炸,離得近的尸骨無存,離得遠(yuǎn)的也被震翻在地,爬不起來。

此時的歸塵子已經(jīng)逃之夭夭。

但殷渺渺不會放過他,她強(qiáng)忍著胸口翻涌的氣血,縱身在半空中飛馳,很快堵住了逃亡的歸塵子。

歸塵子咬牙:“你不要欺人太甚,兩敗俱傷對你我有什么好處?”

“笑話,我放過你,你就會放過我了嗎?”殷渺渺做著深呼吸,飛快行走著小周天,希望能用嘴炮拖延點(diǎn)時間。

歸塵子惜命:“我和你又沒有深仇大恨,何至于趕盡殺絕?”

殷渺渺狐疑地看著他:“不是你派人來殺我的?”

“這都是那幾個凡人自作主張。”歸塵子二話不說,否認(rèn)了個干凈。

殷渺渺冷冷道:“那你為什么到這凡人界來?”

“我是……”歸塵子話到嘴邊頓住了,“道友又是為何到此?”

“你廢話太多了。”殷渺渺說著,再度祭出了紅線。

歸塵子眼看不能善了,心一橫,取出了一個陣盤,扣上靈石后,他周圍頓時出現(xiàn)了一道光,將他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地罩了起來。

火龍一沖上這罩子就被擋了回來,無法穿透分毫。殷渺渺咬了咬牙,改線為點(diǎn),將靈力集中在一點(diǎn)上進(jìn)行攻擊。

兩個人打起了消耗戰(zhàn)。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殷渺渺清楚地意識到自己體內(nèi)的靈力在流失,即便有小周天在補(bǔ)充,消耗的速度也太快了。

但她不能退。一旦收手,她就將成為待宰羔羊,歸塵子不會放過她。修士,可不是什么以救濟(jì)天下蒼生為己任的仁人義士。

即便她遺忘了修真界的一切,也很清楚地明白這一點(diǎn)。

不能退,不能讓。她計(jì)算著靈力的消耗,之后默默減少了輸出,做出力有不逮的模樣。

歸塵子在陣盤內(nèi)堅(jiān)持著,他知道只要熬到她靈力用盡就能贏了。汗水流進(jìn)眼中,他眨了眨眼緩解了刺痛感,驚喜地發(fā)現(xiàn)火焰似乎越來越小,越來越小。

他精神一震,繼續(xù)堅(jiān)守。

又過了一炷香的時間,火焰慢慢熄滅了。殷渺渺晃了晃身體,咚一聲倒在了地上。

歸塵子很謹(jǐn)慎,沒有貿(mào)然收起陣盤,足足等了十幾息,他才小心翼翼地收起了陣盤,握著劍走了過去。

她還有一點(diǎn)微弱的呼吸。歸塵子舉起劍,狠狠往下一刺。

血液飛濺開來,是他自己的。

因?yàn)樵谒麆邮值耐粫r間,殷渺渺將手中的短劍刺進(jìn)了他的丹田。丹田、竅、靈臺是修士的要害,無論哪一個受損,都會造成無法挽回的傷害。

歸塵子被刺入丹田后,僅剩的靈力瞬間溢散,但他還沒有死,腹部被捅一刀是死不了的,他最多是不能再做修士了。

就這樣放過他不是不可以……殷渺渺猶豫了一瞬,當(dāng)她想起這個世界都是凡人之后,毫不留情地砍下了他的頭。

歸塵子終于徹底死了。

殷渺渺休息了會兒,開始往回走——她靈力消耗殆盡,不能飛了,真可惜,飛翔的感覺令人著迷。

她走回了光明殿,托歸塵子的服,皇后的人折損了不少,不再有之前壓倒性的優(yōu)勢。

正好葉琉帶著從許州趕來的八百輕騎殺了進(jìn)來,局勢再度平衡了,而后,歸塵子在酒中下的丹藥失去了藥效,西衛(wèi)尉臨陣倒戈。

血將光明殿前的地磚染得鮮紅,隨之又徐徐蔓延到卓煜腳下,浸透了他的鞋。

沒有不帶血的王座,他只是不能例外罷了。

殷渺渺道:“我陪你,我有事和你說。”

威遠(yuǎn)侯人老成精,之前就瞧出了端倪,一聽這話,馬上就以有事為由退下了。

廂房里只剩下他們兩個人。

卓煜略感不安:“是什么事?”

“你們把計(jì)劃定在明天。”殷渺渺說得很慢,像是在猶豫著什么,“我的傷還沒有好,我沒有很大的把握。”

卓煜寬慰道:“我知道,只要能稍稍拖延就好,失敗也無妨,我會親自游說歸塵子,你別太擔(dān)心。”

殷渺渺頓了頓,提起了方才的事:“你剛才的意思,是說我?guī)湍阙A了的話,你就以身相許嗎?”

她避重就輕,但卓煜沒有聽出來,佯裝平靜道:“若你不嫌棄……”

“那,今天好嗎?”她坐到床榻上,語笑盈盈。

卓煜皺起眉頭,想也不想就道:“胡鬧!”

殷渺渺道:“你聽我說。”

“這件事沒有什么可以商量的。”他斷然拒絕,“萬萬不能。”

殷渺渺已然衡量過利弊,冷靜道:“我傷勢未愈,對歸塵子沒有勝算,修煉非一朝一夕之事,唯有這個辦法,能夠使我多些把握。”

卓煜沒有想到還有這樣一重緣由,然仍道:“婚姻大事非同小可。后宮之中,除卻宮婢,即便是妃妾也是選秀冊封后方可幸之,我怎能如此輕賤你?”無媒茍合,就算是事出有因,仍舊為人所不齒,他對她愛之重之,絕不可能應(yīng)下這荒唐的提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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