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不開心啊？”她試探著，一襲黑色短裙并不華麗，可卻襯托出她瘦弱的身材，無論在誰眼中，都是一副弱不禁風的形象。
尤其在男性眼里，很容易激發(fā)他們的保護欲。
賀文州壓抑著他的情緒，可最終還是在遲煙兒的肩膀上發(fā)泄出來，“為什么？為什么遲暮現在連看我一眼都不愿意？”
他的不甘心，幾乎和當初的遲煙兒一模一樣。
“很難過吧？我也是，我和你一樣。”
女人利用夜色掩蓋虛偽的面孔，實則心底開心極了，她要的就是這樣的效果，誰讓賀文州這么賤。
“為什么說我和你一樣？”
“你說呢？難道我們不是同類人嗎？你愛遲暮，我愛你。”
遲煙兒輕蔑的笑了，“文州，你不接受我難道和遲暮不接受你是一回事嗎？你心底對我還是介懷的。”
是啊，所以他們兩個才是同一類人。
只不過悔恨太晚，遲暮沒辦法原諒賀文州，而他也無法真的對遲煙兒做過的事情釋懷。
“煙兒，我以前做的事情是不是太狠了？”
狠到無法被原諒，難道他這輩子要永遠活在自責和虧欠之中嗎？
賀文州不解，可看看面前的遲煙兒，他似乎也能理解遲暮的冷漠，換做是誰也不會對他大度。
夜里，賀文州瘋狂的喝酒，滿腦子都是遲暮的影子。
原本想要執(zhí)行計劃的遲煙兒也放棄了，聽著他嘴里喃喃著遲暮的名字，這只會擾亂她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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