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箬微微勾唇,輕聲地安撫道,“我現(xiàn)在還不會離開的,好好睡覺!”
祁恒泓不安的神色,并沒有因?yàn)榘搀璧脑挘兒靡恍瑩е搀璧牧猓矝]有放松一點(diǎn)。
這樣的祁恒泓,讓安箬有些無奈,又有些自責(zé)。
祁恒泓沒有給她信任感,她也沒有給祁恒泓足夠的信任感。
所以,祁恒泓才會這么害怕她離開。
就連睡夢中的他,也不例外。
安箬想要安撫祁恒泓,那沒有動靜的手鐲,開始發(fā)熱了。
打斷了安箬的安撫,再次把視線轉(zhuǎn)移到手鐲上,夏洛應(yīng)該又說了些什么。
“最多三天!”
上面的代號,很符合夏洛的性格,一點(diǎn)也不拖泥帶水,不會多說一個字。
最多三天,就要回到y(tǒng)國是嗎?不是有兩個月的休假嗎,她應(yīng)該可以調(diào)休吧!
不過夏洛會用手鐲,給她傳遞這則回去的消息,應(yīng)該是暗夜要求的。
雖然不愿意回去,但是如果必須得回去,也是無可奈何的。
祁恒泓抱得這么地緊,安箬也無法回復(fù)夏洛,這是一件無奈的事情。
安箬用一只手,拿開了緊緊地?fù)е钠詈沣m然過程有些艱難,但還是拿開了。
祁恒泓也沒有醒過來!
祁恒泓沒有醒來,是安箬沒想到的事,往常只要她稍微地動一下,不管是什么時候,祁恒泓都會第一時間睜開眼睛。
記得有一次,她無奈的問祁恒泓,為什么他的警惕性這么好,還要不要睡覺!
祁恒泓脫口而出道,“你離開了怎么辦?”
她當(dāng)時只有無奈,現(xiàn)在想想祁恒泓這么說,是沒有安全感。
也是在乎她的一種表現(xiàn)……
現(xiàn)在祁恒泓沒有動靜,是不是睡得太死了,或者是裝睡?
安箬故作淡定地下床來,腳鎖上面清脆的鈴鐺聲,在同一時間響起。
安箬的腳步,瞬間就定住了。
她怎么忘了,這個腳鎖上面還有鈴鐺。
鈴鐺發(fā)出的聲音,吵醒一個睡著的人,還是沒有問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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