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辦法,軍費緊張,窮。”
顧懷遠說的心安理得。
笙歌撇嘴,發(fā)現了大寶藏的人都說窮,那她這個神棍是不是該找一棵歪脖樹上吊自盡了?
不過,說的也是。
五年不見,上門拜訪,理應帶著重禮,更不要說仙子姐姐還對她有大恩。
“那走吧。”
買上禮物,派人去接阿毛,驅車前往了顧懷遠的顧公館。
多么氣派,多么威風。
哪像她的小洋樓,與顧公館比起來簡直就是逼仄狹小,難以入目。
“大嬸,別這么夸張好嗎?”
“你隨便算幾卦,這樣一個公館就到手了,好嗎?”
“難道你不是覺得公館太大才住在那個小洋樓不見換的嗎?”
顧懷遠沒好氣的看了笙歌一眼。
戲精,無時無刻不再演戲。
“知我者小顧同志也?!斌细栌樣樀男α诵?。
實在是沒法兒跟顧懷遠相處了,動不動就拆臺。
戲精怎么了,演戲也是一件博大精深的事業(yè)。
“幾年不見,越發(fā)貧了?!?
對于顧懷遠這句話,笙歌深以為然。
也不看看直播間一群什么觀眾,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她不貧就怪了。
我是個神棍:老衲掐指一算,主播現在心中定然是在甩鍋,背鍋的一定是我們。
笙歌:……
其實神棍擅長的不合適掐指一算而是讀心術吧。
“顧叔叔?!?
笙歌和顧懷遠剛下車不久,接阿毛的人也到了。
五年時間,阿毛已經是個半大的少年,棱角分明,清華矜貴,進退有據。
不得不說,笙歌把阿毛教育的很好。
人們常說亂世佳人,而阿毛就是這亂世中的貴公子,耀眼的讓人無法忽視。
“真不錯。”
顧懷遠發(fā)自內心的稱贊道。
也許大嬸最值得自豪的地方并不是憑借一己之力在上海闖下地盤,并手握著一個大碼頭,而是有阿毛這樣的兒子。
聽說阿毛智謀無雙,小小年紀已經開始幫著大嬸處理大小事物。
大嬸動武,阿毛以智取勝。
母子兒子,天衣無縫。
“那是當然?!斌细枧c有榮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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