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漫畫？”問完，趙欽書又覺得余。女生畫的，大概一類吧。
“熱血漫。”
“我以為女生喜歡少女漫。”
柳木曦笑了一下：“沒有少女心，哪來的少女漫？”
“我印象里，你有一段時間喜歡穿裙子。”趙欽書望過去，“現在穿回褲子了。有趣吧？你穿裙子的時候，鏡頭感有靈氣，有張力，拍什么有無盡的韻味。”
“難道我現在沒有嗎？”
“少了些什么。”
柳木曦終止了討論，踩上沙子，向網紅打卡地走去。
趙欽書伸了伸懶腰，這一趟只能當度假了。他跟著柳木曦走：“這里有海鮮餐廳，中午要不要去試一試？”
柳木曦計較著他剛才的評價，一聲不吭，走得快，想要甩開他。
趙欽書慢悠悠的在后跟著，越跟，距離就越遠了。
前的美女網紅見到他，笑得跟花似的。
趙欽書上前，和美女聊的不亦樂乎。
柳木曦輕輕的吐出四個字：“中央空調。”
海風裹著冬的溫度，柳木曦拉上了外套拉鏈，轉向酒店走。
趙欽書和美女網紅說：“改再約。”他也回了酒店。
柳木曦在大堂的沙發坐著，擺弄相機。
他坐到她的旁邊，開說：“雖然你的鏡頭少了靈氣，但越來越有專業素養。靈氣這種縹緲虛無的東西，通常莽撞萌新的氣質。真正能在這一行留下來的，憑的專業。”
她頭也不抬，目光看著相機的回放：“哄人哄得太假。”
“我哄人認真。如果你覺得假，因為我不在哄你。”
“甜言蜜語在我這里無效。”柳木曦擺了一個“達咩”的姿勢。
他失笑：“我為什么對你甜言蜜語？”
她抬頭看他。
趙欽書沉下嗓子：“我心里有人的。”
“巧，我心里也有人的。”
“我知道，你的靈氣就來自他吧。”
柳木曦望著他。當得萬人『迷』，趙欽書的外貌自然不在話下。他愛笑，但和陳戎那樣的溫和不大一樣，他的表情比陳戎的豐富，大暖『色』調的。
她突然奇他的渣男故事。
趙欽書斂起了笑容：“如果有一我能夠坦然說出來，她就不再我的心結。”
柳木曦了然，正如她的心情吧。她也還沒有辦法向別人說起朱豐羽這個人。
寒假至今，倪燕歸一直在玩。
或許也不叫玩。元旦以來，她跟陳戎的關系影響了她的心情，干什么沒勁。
期末考又生病，一塌糊涂。
練武泄憤為。
現在躺在床上，體酸酸軟軟。夜里太耗費力氣了，真的比打架還累。但她心『潮』澎湃。
過完年，她要參加散打比賽，而且，她和何思鸝之間還有一場較量。
倪燕歸想起了健大爺。今年過年比較晚，寒假放得早。離過年還有半個月時間。她決定偷偷去特訓，提升武力值，給『毛』教練、溫社長一個大大的驚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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