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妹是魔族這事，你是在奇文館門口得知的吧。”唐慕知坐在床邊，看楚聽雨將臉微微轉(zhuǎn)過去，“趙瀾告訴我的。”
楚聽雨蹙緊眉頭，唇色泛白，她沒有答話。
唐慕知又問：“你殺了她，是因?yàn)樗巧從砍侵碌膬词謫帷！?
楚聽雨依舊不說話。
連續(xù)問兩個(gè)問題，楚聽雨都沒有理會(huì)，唐慕知心底壓著的火又上來了，她幾乎是迅速捏住了楚聽雨手腕，冷冷道：“楚聽雨，你再不說，你就是死在水牢里都不會(huì)有人知道的。”
楚聽雨道：“你不是本來就想讓我死嗎。”
唐慕知將她的手腕捏得死緊，已經(jīng)勒出了一圈淺淺的紅痕，“我給過你機(jī)會(huì)了，你為什么偏偏就要找不痛快？”
“你再不說，趙瀾下次來，我就跟他說你死了。”
楚聽雨聽到這句話，睫毛微微顫了一下。
“哦，我忘了，你現(xiàn)在一心求死，我跟趙瀾說你死了，不正合了你的意思？”唐慕知站起身，長袖灌進(jìn)窗外的冷風(fēng)，微微鼓起來。
“那我讓趙瀾死好了。”
說罷，唐慕知便立刻朝外走去，楚聽雨當(dāng)機(jī)立斷的拉住她的衣袖，“不，不行！”
“你不是不說話嗎？聽到趙瀾的名字你就開口了？”唐慕知面無表情的冷嘲熱諷。
“師兄是我的恩人，你要是殺了他……”
唐慕知看見楚聽雨臉色蒼白的為趙瀾開口，一瞬間心里的那股無名火又升起來，她將楚聽雨的手掰開，道：“那你告訴我陸明月和你說了什么，你對(duì)她做了什么，我就不為難趙瀾。”
楚聽雨怔了怔，最后像是終于下了決心，她輕聲道：“陸明月，不是我殺的。”
唐慕知腦里有一瞬間的空白，心下猛沉，“那時(shí)候奇文館門口還有別人？！是誰殺了師妹？”
楚聽雨抬頭看她，眼前的唐慕知激動(dòng)難平，就連手指都是攥緊的，楚聽雨看了半晌，道：“你真的喜歡陸明月？”
唐慕知只盯著她。
楚聽雨道：“那日奇文館門口只有我和她……我說不是我殺的，你信嗎。”
唐慕知心口驀地鼓震起來，像是要將腔子砸出個(gè)窟窿，她退后兩步，攥緊的手居然在抖。
不對(duì)，這不對(duì)。
肯定是哪里錯(cuò)了……一定是哪里錯(cuò)了……
唐慕知在恐慌，她一想到陸明月那張笑魘如花的臉，就突然慌亂起來。
她已經(jīng)想到了最壞的可能性。
唐慕知僵硬了半晌，道：“你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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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楚聽雨喉嚨干澀，她很久沒說過話了，一下子多說了幾句，便覺得嗓子像是進(jìn)了沙礫，一下下割得她喉嚨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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