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那處涼亭水榭,時間已經到了前往“費倫”的前一天。
這一天,羋廣盛莫名的感到有些心神不寧,遇事,往往有煩躁滯澀之感。
到了他這種修為,天人感應的征兆往往清晰而又強烈,因此,他并沒有將此忽略過去,而是靜坐下來,將這一段時間發生的事拿出來揣摩,一件一件的分析。
很快他就確定,征兆似乎應在此行,是為不詳。
不詳之兆!
羋廣盛并沒有因此而打消既定的行程,前往費倫的決心反而更加的堅定。
修真,從來都是逆天改命,奪天地之造化與于身的艱難過程。
在這個過程,天人感應的契機于身,不知道要經歷多少次。
從練氣到筑基,從筑基到金丹,再從金丹到元嬰。
每一步躍升,都是九死一生的超脫,一個不慎,就是身死道消的結果,任憑你的資質再驚才絕艷,任憑你的身家有多豐厚,也沒有絕對之通途這么一會事。
要是每次契機與身的時機,都惜身不敢往前,那還有現在的羋廣盛,哪還有現在的高階修士!
強者,不僅要有強者的修為和神通,還要有強者的智慧和心性。
不詳,恰恰說明此行之危險,也說明此行之機遇,福兮禍兮,要是平靜如水,他倒是要懷疑蘇成隱瞞了什么,或者根本就沒有什么費倫,只是一個異種為了保命而行的拖延之舉。
話雖如此,也不代表著他什么應對措施都不做。
與身,準備的只會更加的充分,各種保命的手段、資源、法寶、靈石等等,考慮到各種各樣的危險環境。
與他,就是他現在做的。
一有空閑,他就將蘇成叫過來,詳細詢問“費倫”之種種,有時候還會打斷講述,深入某個細節。
羋廣盛的異樣引起了蘇成極大的警惕。
難道對方起了疑心?
難道是哪里出了問題?
他心中驚疑不定,可進行到這一步,已經到你生我死的關鍵時期,萬萬沒有瞻前顧后、疑神疑鬼的道理。
唯有打起十二份的小心,仔細琢磨說出去的每一句話,力爭不留一絲一毫的破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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