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氿挑眉,眼里意思分明:你確定?
她不是瞧不起長公主,只是覺得,長公主大概真沒這個膽。
寧北洛沉默了片刻,不予置評,只是如實道:“目前所有證據都指向長公主。死士是她養的,殺手也恰恰埋伏在南山,她身邊的婢女也已招供?!?
蘇氿忍不住懷疑,難道長公主并沒有她印象中那么慫?她還是想要為她那殘廢兒子報個仇的?
寧北洛繼續道:“我已經把結果稟告父皇了。現在長公主在父皇那?!?
他看向蘇氿:“長公主抵死不認,說要見你。所以父皇讓我來問你,要不要見她?!?
“你怎么看?”蘇氿揚眉。
寧北洛沉默不語。
蘇氿撫著灼灼嗤笑:“這有什么不敢說的。無非就是,長公主有害我的理由,卻無陷害你的動機,若兇手當真是她,那只能說明長公主是在為哪位皇子辦事。而和長公主走得最近的就是太子寧熠辰。”
“但寧熠辰那德行,要真會算計這么多,也不可能在長公主這事上暴露。而且,若是他能有這算計,太子之位也不至于坐不穩?!?
蘇氿對于寧熠辰頗為嫌棄。
六國太子,就沒一個像寧熠辰這么不學無術的。也難怪給別的皇子看到奪位的希望。
“所以你懷疑,有人想要一箭雙雕。拉太子下馬,之后再洗清太子嫌疑,給你一個陷害太子和長公主的罪名。”
寧北洛聽著蘇氿漫不經心地說出他和幕僚們討論一夜的顧慮,心底久久不能平靜。
蘇氿抱起灼灼,瞥了寧北洛一眼,“走吧,進宮。聽長公主怎么說?!?
寧北洛快步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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