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這語氣就知道沒什么好話，白棠矮著腦袋想躲開他的手，但衛應寒用上了力氣，她一躲就頭皮疼。
白棠氣惱，抬起小肥腿就是一腳，“松開我的，小揪揪！”
但她的小肥腿實在太短了，連衛應寒的褲腿都沒有碰到，踢了個寂寞。
衛應寒歪著腦袋，無聲的嘲笑。
小豬，你的豬腿子太短了。
白棠被她笑得眼睛都紅了，氣的。
她張嘴就要喊。
但衛應寒又眼疾手快捂住了她的嘴，只留下一雙瞪得圓溜溜的葡萄似的大眼睛。
衛應寒微微彎腰，低聲威脅，清爽的牙膏味兒氣息吐在她臉上，白棠被他吹得汗毛都要豎起來了。
“不準叫，叫了，我就拔掉你的小豬毛。”
白棠：？？？
小豬毛叫誰？你才小豬毛，你全家都是小豬毛！
“小寒。”晚一步下樓的衛行云握住了衛應寒的手，神色緊繃，很怕衛應寒再對糖糖下手，“不準欺負糖糖妹妹。”
衛應寒臉色冷了一下，但還是松開了抓著小揪揪的手，同時笑容爬上嘴角，語氣輕松，隱隱含著點撒嬌的意味，“沒有，我只是在和糖糖玩。”
衛行云根本不信，彎腰摸了摸白棠的小揪揪，語氣溫和，“糖糖的小揪揪還好嗎？”
白棠撅了下嘴，有點不開心，“小揪揪，松了。”
糖糖沒喊疼，衛行云松了口氣，笑意浮上眼角，“沒事，待會兒叔叔給糖糖扎個更好看的小揪揪。”
衛應寒深深地看了一眼白棠，似乎是有點詫異她沒有跟衛行云告狀。
不過這樣也好，受氣包小豬比大嘴巴小豬可愛多了，雖然一樣都是討厭的小豬。
但不等他徹底把那口氣松下去，就見白棠伸出小手拉住了衛行云的衣袖，墊著小腳丫，湊到衛行云耳旁偷偷說：“叔叔，我告訴你個秘密……”
雖然是說秘密，但音量完全不是要說秘密的音量，清甜軟糯的小嗓音，就像晨起鍛煉歌喉的鳥雀一樣清脆婉轉。
衛行云低笑，很享受糖糖的親近，“嗯，是什么秘密呀？”
白棠繃著小臉，認真又嚴肅地說：“小寒哥哥，沒有刷牙，臭～”
衛行云一愣。
白棠捏住了小鼻子，一臉嫌棄，“糖糖都快被，被臭暈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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