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想起程師傅那臟兮兮的工作服,還有花導游松動的通風口,付零忽然抖了個機靈失口道:“聚寶房的通風口欄桿不是花導游卸掉的,而是程師傅給她修空調的時候拆下來又裝上去的?!?
她話音剛落,左手一陣劇痛的酥麻就像是有人那針扎著付零每一個毛孔般。
付零驚叫一聲,把鼠標扔了出去。
腕表上閃爍著刺眼的紅字。
——【玩家非私聊時間進行案件推理,觸發c級疼痛?!?
疼痛時間非常短暫,只有一秒鐘,似乎只是想提醒一下付零。
雖然只有一秒鐘,但是停留的余痛卻延綿許久。
也不知道剛才伯西愷是怎么忍受的。
伯西愷兩只手迭在一起幫付零揉著左手,很快就散去了那股疼痛,看這手法十分嫻熟顯然是被懲罰習慣了。
付零的手臂被揉的酥酥麻麻,還帶著一點疼痛未散的酸疼。
不能用言語溝通,比手勢總行吧。
付零知道花導游在視頻里面筆畫的四四方方的東西是什么,是聚寶房里面的空調。
而付零也在程師傅的房間里找到可以拆卸通風口的工具,花導游并沒有,那么就是說她自己房間里的通風口不是她弄開的。
監控視頻繼續播放。
很巧的是,因為樓梯就在最西側,而程師傅和花導游的房間就挨著樓梯,所以只能瞧見花導游和程師傅房間的門口,和上下樓梯的人,其他人的房間門口活動軌跡都看不到。
程師傅從對面去了花導游的房間,呆了半個小時左右,出來的時候原本干凈的工作服臟兮兮的拎著工具箱又出來。
之后就是大家依次從自己的房間走出來前往一樓用餐地點,而程師傅等到十二點十分才換了一件嶄新的水洗藍夾克衫,頭上戴著一頂棕紅畫家帽出門。
因為給花導游修理空調,外加換掉臟兮兮的工作服,這就是他最后一個來到的原因。
等到十二點半,伯西愷出現在樓梯間朝樓上走,右拐之后消失在監控視頻里應該是回房休息了。
再過二十分鐘后,所有人依次回到自己的房間,只有尚明亮沒有從樓梯間上來。
這一和第一個視頻也呼應了起來,尚明亮一中午都沒有回到自己的房間。
花導游和程師傅也沒有出門,房門是禁閉的狀態,但是其他人就不知道有沒有在二樓隨意活動了。
但是到了一點三十分的時候,有一個穿著黑色連帽衫看不清性別的人把自己遮掩的嚴嚴實實,出現在樓梯間。
這應該就是那個使用了煤氣爐的人。
可是監控視頻的位置太高了,只能瞧見人形的輪廓連那人的性別都分不清。
付零眼睛微瞇,忽然點著鍵盤把監控視頻倒退了十秒,她指著黑衣人鼓鼓囊囊的口袋,用手比劃著想要告訴伯西愷:“這個人的口袋里藏了東西?!?
伯西愷點點頭,他也註意到了。
等到一點四十那人回來的時候,鼓鼓囊囊的口袋變得更鼓了。
回來的時候,那個人一直低著頭,被黑色的連帽衫蓋住了所有五官,連個鼻尖都看不到。
但是正面瞧那件衣服的版型應該是男士的,付零自動排除她自己的嫌疑。
因為監控能看到程師傅和花導游的房門,所以這個黑色連帽衫也不是他倆。
伯西愷是一點四十五在“黑色連帽衫”回來后下的樓,尚明亮一直在一樓看書,二人也排除嫌疑。
剩下的就是黃小乖、夏法醫和死者曹先生。
付零心下判斷,又開始手舞足蹈起來,想要告訴伯西愷自己的這個判斷。
伯西愷瞧著她比劃著亂七八糟的手語,如果不是因為自己想的和付零想的差不多,還真瞧不懂付零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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