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玩家們看似圍在一團,但世界上卻各個疏離、神情警惕。
卜流浪伸出一根手指,插-入自己的鼻孔里狠狠的挖了一下:“我一晚上可一直都在自己房間里呆著?!?
他這幅動作,讓站在旁邊的萬梁嫌惡的往旁邊撤了幾步。
付零適時地攙和了一腳:“那既然這樣的話,我和我的……男朋友也沒有嫌疑了,因為我們每天晚上九點到十點都在直播,今天也不例外?!?
男朋友,這三個字被她說的十分清揚。
也說的讓旁邊不遠處的那個大男人心里輕飄飄的,帶動著一股酥麻微蕩,讓伯西愷嘴角不自然的上揚少許。
他看著付零含眸輕笑,櫻唇輕啟:“是啊,女~朋~友~”
奇怪,明明她說的很正常。
為什么跑到這個男人的嘴里,就感覺帶著一股熱浪。
有三個人表明自己的時間點只后,萬梁也跟著急急地表態:“那我也在自己家里呆著
啊,我哪兒也沒去??!九點的時候老劉去拜月佛,我就在家里打掃衛生,22點的時候我就聽到‘咚’地一聲巨響,出門一看……就、就這樣了。”
她指著地上呈大字型趴在地上的劉房租,嚎啕大哭。
但是哭喊了幾聲,臉上愣是一點淚水都沒掉。
付零懶的理她在哪兒干嚎,轉身蹲在尸體旁邊細細的打量。
剛才游戲規則里面強調,死者口鼻出血、嘴唇和手指甲呈現紫紅狀態。
如果說前者的口鼻出血可能和顱內出血有關,那么后面的嘴唇、指甲呈現特殊顏色就有可能是中毒跡象了。
想到這一點的換有伯西愷,他蹲在劉房租的頭顱附近,伸手卡在劉房租的上下顎骨處,觀察嘴巴里面的痕跡。
“死者晚上吃的什么?”他問。
萬梁嘟嘟囔囔:“就正常的飯菜啊,豆角炒肉、米什么的……”
付零腦袋里有靈光一閃,剛想脫口而出是椰蓉面包,但是站在旁邊打著哈欠的卜流浪忽然罵罵咧咧:“哎哎哎!你別亂動尸體啊!出了什么問題,你負得了責任嗎你?”
伯西愷頭也沒抬,繼續觀察著死者的口腔:“我點了搜證,接下來的一個小時,我要在這里搜尸體。有問題嗎?”
卜流浪碎了一句,哼哼唧地沒了別的話。
這一點和付零大相徑庭,她想要去天臺看一看。
因為自己離開的時候,劉出租只是直挺挺的躺在地上,后腦勺流血。
那么現在,他肚子上的刺創傷是哪里來的?
這只能說明一件事,自己在離開只后,換有人上了天臺。
那個人為什么要補傷口呢?難道自己走只后,劉出租沒有死?
不過這樣也好,付零和伯西愷可以分開搜證,能多獲得一些信息。
正想著,付零回頭看到尸體旁邊忽然多了一個人。
一男一女圍在劉房租旁邊,女的含情脈脈,男的桀驁冷漠。
全程都在聽杜思思在說著什么,伯西愷作為一個聆聽者在方便一言不發。
杜思思生的很是清秀,雖然不驚艷但是耐看。
尤其是眼底含著亮晶晶的神采時,更顯得明媚艷人。
付零只覺得自己胸口好像堵著一塊巨石,這種熟悉的感覺就像是當時看到池唐死亡一樣
難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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