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帝登基,自然也需要新皇后。
先前的哀宗皇帝太小了,而且當時崔衡勢大,誰都沒提這一茬。
都是在京城里混的,誰那么想不開,把女兒送給小皇帝陪葬?
現在的永寧帝比較爭氣。雖然頑劣了點,動手打人,但是模樣端正,還是攝政王挑出來的,品行應該不差。
于是,就有心思活絡的人遞了立后的折子。
這天上朝,告病多日的攝政王回來了。
文官們本來想套近乎,但“薛檀”的臉色不太好看?
宮人照例斟茶過來,薛棠自顧自地飲了一口,面無表情地圍觀平南侯演戲。
他只字不提失蹤的趙鍾,只是哭求蕭元冽改立世子,替他主持公道。
君臣倆一個比一個入戲。
薛棠在心底冷笑一聲,抱著手肘,仍舊不說話。
蕭元冽瞧見了,心里一咯噔,聲音就弱下來:“改立世子茲事體大,容朕思量一二……”
滿朝文武看見了,心里也跟著一咯噔。
陛下未免也太怕攝政王了?
看陛下的資質,絕非池中之物。要是以后翅膀硬了,跟攝政王對著干,他們該幫誰?朝政該不會又大亂吧?
一事議罷,有人小聲提醒:“那陛下揍了趙鍾的事,就這么算了?”
言官們一個激靈,紛紛抬起頭,像準備撕打的公雞。
“陛下此舉……”
話沒說完,御階前忽然清脆一聲,竟是薛棠擱了茶碗蓋,抬眼瞧過來。
言官們握著笏板,紛紛縮起脖子。
“此事就交由我了。”薛棠掃了一眼,“禮部這兩日擬定玄衣軍的封賞。若無他事,就散了吧。”
攝政王不高興,朝臣們當然沒事,只是覺得陛下看上去有點可憐。
薛檀都不想當著朝臣的面開口,指不定背后要罵得多慘。
宣德殿。
“蕭元冽!”
宮人們剛關上門,薛棠便壓著聲音喝問他,剛剛轉過輪椅,就看見他可憐巴巴的眼神。
薛棠冷笑:“別給我裝可憐。人呢?”
他伸出食指,小心翼翼地指著地面,“底下關著呢。”
薛棠揉著突突直跳的太陽穴,“你把堂堂侯府世子關在秘牢?說吧,那天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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