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得妖冶又桀驁，江漣華目光明明暗暗，最后喉中溢出了一絲意味不明的笑容，他松開了手，指尖一點一點地劃過寧錦的喉骨。
“好，很好啊。”他笑著，眼里卻是陰鷙叢生，“不愧是蘭清真人。”
“寧死不屈，頗有君子風骨。”
“讓本尊看得……”他唇邊的笑容擴大，“很想狠狠地將他折斷。”
寧錦瞳眸微縮，他有些難以置信地看著江漣華，絲毫沒想到自己的名號竟然會被江漣華給喊出來：“你怎么會……”
“噓。”
江漣華修長的手指抵住了他的唇，他俯身貼近了他的耳：“寶貝，你說，如果讓你的師門知道，他們日日敬重，覺得高不可攀的蘭清真人其實是個頂級爐鼎……他們會怎么想？”
“如果被你這位徒弟知道，其實那一天晚上并不是他在強迫你，而是你在勾引他，又會怎么樣？”
江漣華說著，唇若有若無地蹭著寧錦瑩白的耳垂。
曖昧至極。
“我知道你不怕死。”他說，“但你好不容易才爬上現在這個位置，就算再怎么無所謂，流言蜚語若是多了起來，嘖嘖。”
寧錦身子微微顫抖著，他放在身側的手攥緊又松開，然后重重地閉了閉眼睛：“你想干什么？”
江漣華露出了惡劣的神色：“我想干什么，你不知道嗎？”
“這小兔崽子我看得不順眼。”
“奈何是你的愛徒，我也不好殺他。”
“但要我就這么放過他，我這心里，總覺得有點兒不痛快。”
“這樣吧，我給你三句話的時間。”他說，“將他好好地打發走。”
“如果超過三句話……”江漣華頓了頓，而后眼里掠過一抹玩味，叼住了剛剛從瑩白變得通紅的地方，啜了一下，“多一句，我今晚就多干你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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