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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大婚(1 / 2)

宮里平靜得好像什么都沒有發(fā)生過的樣,只是隱隱有一種沉默壓抑的氣氛在暗處漂浮著,讓人無法喘息。德妃的身已經(jīng)好了,又在事后知道了事情的真相,就忙帶著一眾人等回到了紫禁城。在那之前,四爺和十三已經(jīng)先趕了回去,有密報傳來,皇帝已經(jīng)微服回來了。

轉(zhuǎn)眼間已經(jīng)初夏了,微風(fēng)柔柔的,帶著一股不知名的清香,就那么隨意地四處飄蕩著,似乎是以一種炫耀似的自由,在嘲笑著宮墻里這些庸碌自危的人們。索額圖被圈禁,一眾黨羽,殺頭的殺頭,流放的流放……我是不知道索額圖為了這一天準(zhǔn)備了多久,“談笑間,檣櫓灰飛煙滅”……這句話放在這兒意味也許不同,但坍塌的速度卻絕對有一拼。轉(zhuǎn)瞬間,一切都結(jié)束了,皇帝依然是皇帝,索額圖卻什么都不是了,而太爺,唉……

“小薇……你在哪兒……”

“哎,我在這兒呢。”我對著在廊下面東張西望尋找我的冬梅笑應(yīng)了一聲兒,就大大地伸了個懶腰。傷風(fēng)感冒早就好了,只是身上懶懶的,不喜歡動彈,被冬蓮說是生病的時候被寵壞了。

“瞧你這德行兒樣,一灘爛泥似的,哪里還像個福晉?”冬梅一走上來,看見我懶骨頭似的靠在廊柱上,不禁笑罵了出來。我一笑,沒動活兒,只是伸手拍了拍旁邊:“現(xiàn)在還不是呢。”冬梅笑著順勢坐在我身邊兒,我揉了揉鼻梁兒,想讓自己清醒點(diǎn)兒。最近心情很不好,經(jīng)歷過這檔事兒后,看著周遭的人們還是一如既往地來來去去,可一些熟悉的面孔卻不見了,私下里聽李海兒說,宮里處死了一批人,悄無聲息地,就拉到左家莊化人廠去化了……

我突然萬分恐懼起來,仿佛是猛地一下明白了過來,自己到底是留在了一個什么樣的地方。前兩天兒在宮里行走,一時間竟忘了規(guī)矩,迷迷糊糊地直到被侍衛(wèi)們攔住,才發(fā)現(xiàn)自己竟走了大半個西宮,這是很忌諱的,我只是咬定了說,是迷了路,讓侍衛(wèi)們送我回了長春宮。可能那些個侍衛(wèi)也知道我是誰,什么身份,并沒有留難我,倒是畢恭畢敬地送了我回去。進(jìn)了宮門別人還以為怎么了,忙著稟告了德妃,娘娘問明白后倒笑得不行,說是看我長得一副明白的樣,可竟是個路癡。一旁的冬梅、冬蓮也跟著打趣,我在一旁干笑著,心里卻一陣陣地發(fā)冷……只有自己才明白,方才下意識地亂走,竟是在尋找那間神秘的小屋。“喂!”突然被冬梅推了一把,嚇了我一跳,忙轉(zhuǎn)了頭看她,“怎么了?”冬梅臉上似笑非笑的:“恭喜你了。”我一怔:“恭喜什么呀,這沒頭沒尾的。”我瞥了她一眼,活動了一下脖正想站起來,冬梅斜了身湊過來,我轉(zhuǎn)眼看她。

“恭喜你要大婚了呀!”

我僵了一下,又慢慢地坐了回去,愣愣地看著冬梅。她也是一怔,上下打量我:“干嗎?這是好事兒,怎么你臉上一點(diǎn)兒都不見喜興呀。”我咧了咧嘴,“不是,只是猛聽你一說,有點(diǎn)兒……呃……突然……”冬梅撇了撇嘴,“這有什么好突然的,皇上不是早有旨意,今年就辦嘛。這眼看著就要過五月節(jié)了,時候兒也不早了,等天熱了,那才難辦呢。”

我隨意地點(diǎn)點(diǎn)頭,說到這兒,想想我已經(jīng)有十幾天沒見到胤祥了,太爺被叫進(jìn)乾清宮去和皇帝密談之后,看著倒也沒什么動靜兒了,四爺卻上了折,告病在家閉門讀書,那十三自然是要去陪的。原本我還擔(dān)心這事兒是否會牽連到他們,從古到今,這造反的事兒,歷來是寧肯錯殺一千,也決不放過一個的。可德妃娘娘回宮的第三天,就被皇帝翻了牌,又喜氣洋洋地回來,我就知道四爺他們肯定是沒事兒的了。

“主說……”冬梅的聲音突然響起,我一怔,忙的回過神兒來仔細(xì)聽冬梅說,“……她看了皇歷,說是過了五月節(jié),就有個極好的日,上下皆宜的,一來說你們歲數(shù)兒也不小了,二來……”冬梅突然頓了頓,臉上有些個尷尬地看了看我,我假裝毫不在意地又說了些別的話,把這個話茬兒就岔開了……

看著冬梅漸去的背影,我靠在柱上掏耳朵,二來呀……還能有什么二來,無非是要拿我們這件事兒沖個喜,去去晦氣,順便給那些個官員百姓們看看,這皇宮里還是一派的吉祥如意,可是什么事兒也沒發(fā)生。“咝……”我吸了口涼氣兒,好痛,也不知是耳朵疼,還是心里頭硌硬,反正這是皇帝的意思吧,德妃還沒這個膽隨意安排皇婚事,尤其在這個非常時期,現(xiàn)在說這些個話兒,也不過就是做個鋪墊罷了。轉(zhuǎn)念間又想起皇帝為什么要在這光景兒安排婚事呢?難道還有什么不能放在臺面上的事兒……我不禁打了個哆嗦……

“怎么這天兒還打哆嗦,難道上回的病還沒好全乎嗎?”一雙手臂圍住了我,我一頓,扭過頭去瞪著胤祥,“前兒的病倒是好了,今兒卻又被你嚇神經(jīng)了。”

“哧哧……”胤祥偷笑著,一把就把我抱到了他腿上,把頭埋在我肩頸處,一股股熱氣兒噴進(jìn)了我的衣領(lǐng),怪癢癢的。我輕笑了出來,只覺得暖暖的,就閉眼放松地靠在他懷里,感覺到胤祥的視線定定地射在我身上,可我也不太想說什么……

“四哥他……”胤祥的聲音幽然傳來,我不自覺地身一硬,又忙得讓自己放松下來。只覺得十三的手緊了緊,語調(diào)卻輕快了起來,雖有兩分刻意,但我和他都默契地選擇視而不見。“這兩天四哥倒是輕松自在,每日里修身養(yǎng)性,念佛參禪……”胤祥聳了聳肩膀,我抬頭看去,他笑瞇瞇地說:“要是再這么下去,估計哪天他就真成佛了,就這樣……”他做了個怪樣,我“撲哧”笑了出來,他開心地看著我瞇了眼的樣。

“剛才去給德娘娘請安,娘娘說過了五月節(jié),就籌備咱們的事了。”胤祥淡淡地說,我笑聲一頓,抬了眼看他,他的眼神卻是與語氣截然不同的認(rèn)真。我點(diǎn)了點(diǎn)頭,胤祥卻捏了我下巴,皺著眉頭說:“就這樣兒?”我把他的手從我下巴上扯了下來,有些好笑地說:“那你還要怎樣?難道讓我說,我已經(jīng)迫不及待了?”胤祥一愣,我眨巴眨巴眼,“就真是這樣我也不能承認(rèn)呀,不是?”

“哈哈!”胤祥大笑了出來,眼睛亮亮的,用手環(huán)著我搖晃,滿心的喜悅毫不掩飾地顯露在我面前,我笑著,卻依然無法抑制地?fù)?dān)憂著,若是有天我傷了他,他又會如何呢……我埋了頭在胤祥懷里,聽著他有力的心跳,聲音在胸膛里的共鳴,聽著他開心地盤算著,還有多少日,要送我些什么,還有……一輩都這樣……

風(fēng)更加地柔了,我閉著眼,用心去體會著眼前的幸福,暗自決定,不論這幸福的長短與否,我都要緊緊地抓住它……

“嘩啦啦……”竹兒被風(fēng)吹動的聲音,聽起來似乎有著天生的些微凄涼。我抱膝坐在窗前的榻上,從打開的窗扇里看著外面的風(fēng)雨欲來,心里有點(diǎn)兒憋屈,也不知道是不是因?yàn)橐掠隁鈮旱偷木壒省?

今兒一早德妃就叫了我過去,一進(jìn)屋看見冬蓮正笑著沖我眨眨眼,心下就已能猜個八不離十了,定了定,走上前去給德妃請安,她一擺手,示意我上前去。“這兩天臉色好了很多,眼睛也亮了。”德妃抬眼仔細(xì)看了我兩眼,微笑著說。我輕笑了笑:“還好,讓您記掛了。”

妃轉(zhuǎn)手從冬蓮手里接過了茶杯,輕輕吹著上面的茶沫,過了會兒,“知道叫你來什么事兒嗎?”她轉(zhuǎn)了眼看我。我下意識地舔了舔嘴唇兒,囁嚅地說:“大概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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