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千越拱手致謝:“郭兄,多謝救命之恩。”
“誒,說這話可就見外了,且不說你我之間的淵源交情,就是在這一畝三分地上,郭某也不會允許客人受到危機。”
郭臺洺這話中有話,江千越自然是聽得明白。
“郭兄,可知此人來歷?”
“短暫交手,難以判斷身份。”
郭臺洺搖了搖頭,“老弟最近莫不是得罪了什么人?”
“哼!抓了一個程峻,江某得罪的是整個通城幫。”
“嗯?
此話何意?”
“郭兄難道不知,程峻就是貴幫安插在縣衙的細作?
而所圖謀之物,便是當年滄州四盜手中的藏寶圖。”
“什么!竟有此事?”
郭臺洺一副震驚的樣子,隨后似乎恍然大悟:“難怪了,原本郭某只是懷疑,如今看來他們真的有所圖謀。”
“郭兄,此事無論真假,絕不能讓回形真教得逞!”
江千越隨后將關于藏寶圖的消息,大致的告訴了郭臺洺。
郭臺洺聽完后,震驚不已:“如此說來,老弟手中已有一塊藏寶圖?”
“不錯!”
江千越認真道,“小弟原本打算交于郭兄,只是近日事務繁多被耽擱了,還有那花傾筱百般糾纏,讓小弟一直是心有不安。”
“嗯,這個女人不簡單。”
兩人彼此商量后,江千越提議兩日后的黃昏,在登云樓將寶圖碎片交于郭臺洺。
對于這個提議,郭臺洺自是滿口答應。
與郭臺洺分開不久,就遇到匆匆趕來的澹臺蕓瀾。
“蕓……”
江千越剛要開口,卻被對方撞得喘不過氣來。
“喂,大庭廣眾之下,別脫我衣服啊!”
澹臺蕓瀾是充耳不聞,三百六十度無死角掃描并摸索江千越全身。
最后長吁了口氣,口中念念自語:“無傷便好……”
江千越見狀,眉頭一皺:“你……莫非遇到了什么?”
“方才遇到了襲擊,所以想到你會有危險。”
一聽這話,江千越心頭一緊:“那你有沒有受傷?”
“沒有,區區幾個小賊罷了。”
“不行,我要檢查一下!”
“喂,你別瞎摸!”
感受著江千越上下其手,澹臺蕓瀾頓時面如桃花。
江千越不依不饒,一本正經道:“是因為你穿的太多,脫了我自然就不瞎摸,是不是這道理?”
“呸!臭不要臉!”
“不行,是你先摸的我,為什么我不能摸你?”
澹臺蕓瀾掙脫魔爪,義正言辭道:“這不一樣,你這是‘登徒好色的非禮’,我那是‘淑女悅目的失禮’!”
“沃槽,你這話是跟誰學的?”
“云京一個叫楊女荃的女詞人,寫得一本女書札記中,就有這一句話……”
江千越聽完后,突然笑了:“真是一個好名字,也只有這類物種,才能寫出此等句子。”
“好了別生氣,我就是隨口一說。”
“生氣?
倒不至于,我早就見怪不怪了。”
江千越一擺手,覺得有些好笑,“只是覺得這楊女荃若是真有膽魄,就該直接著書立說,何必偷偷摸摸藏于女書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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