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道。
李軒策馬飛奔,胯下是一匹通體紅色鬃毛的戰(zhàn)馬,自然是無法和自己的烈焰追云駒那樣的寶馬神駒相比的,雖然同是高級高武位面,但事實上,其中還是有高下之分的,至少在大唐雙龍位面中,沒有所謂的靈獸,或許有,只是在這段歷史上從未現(xiàn)世而已。
只是說道平均水準的話,人姑且不論,但這動物卻弱小了太多,就拿戰(zhàn)馬而言,李軒胯下這匹山寨版烈焰追云已經算是不錯的了,只是若放到混亂三國的位面里面,恐怕甚至無法和尋常戰(zhàn)馬比肩。
“公子,我們現(xiàn)在是要去什么地方?”旁邊,白清兒騎著一匹通體雪白的戰(zhàn)馬,疑惑的看向李軒,眼神中,帶著幾分難以察覺的恐懼,離開洛陽之后,眾人便一路往南疾馳,如今,已經進入了陰癸派的地域,這讓白清兒心中產生莫名的恐懼。
雖然因為姹女大.法的原因,成為李軒的附庸,但宗門的恐怖卻是從小到大,已經深深刻印在骨子里的東西,縱使有李軒這個絕世刀手在背后撐腰,那股印刻在靈魂之中的恐懼卻是無法在短時間內根除的。
“飛馬牧場!”李軒頭也不回的回了一句,對于黃蓉信中急切的言辭,李軒不解,但以他對黃蓉的了解,絕不可能無的放矢。
在李軒的認知中,飛馬牧場一帶,能夠對黃蓉和趙敏造成困擾的,恐怕也只有魯妙子這位堪稱當世全才的人物了。
此人厲害之處,并非其武功有多高,被天魔真氣折騰了幾十年,就算以前確實是強絕一時的人物,如今恐怕也只剩下最后一口氣了。更不可能對黃蓉造成困擾,真正可怕的卻是此人一身機關術數(shù)之上的造詣,放眼天下,無人可比,若真有心算計某個人,以有心算無心之下。縱使黃蓉的睿智加上趙敏的狡黠,也難免糟了算計,這才是李軒最擔心的。
至于魯妙子這等人物是否會對兩個晚輩出手,李軒也不確定,如果按照原著來講,魯妙子算個奇人,性格在李軒所知的奇人里,算是溫吞的,不過想想楊公寶庫那明里暗里。環(huán)環(huán)相扣的機關,這位奇人恐怕也未必是什么善類。
不出手便罷,若對方真敢讓黃蓉和趙敏受到什么損失的話,李軒絕對會讓對方在臨死前承受一遍心靈的折磨。
“飛馬牧場?”白清兒面色變了變,在陰癸派,這個地方屬于禁地,任何人不得踏入,自己若進去的話……
白清兒想了想自己最近一段時間的作為。貌似就算自己不去飛馬牧場,這段時間的作為如果按照派內的規(guī)矩。也足夠自己死上幾次了。
嘴角泛起一抹苦笑,看著眼前的身影,輕嘆一聲,不再言語。
氣氛恢fu了安靜,只有馬兒奔騰不斷響起的蹄聲遠遠傳開,至少在剛剛離開洛陽范圍的這段路途。還算安靜,只是在這個戰(zhàn)火紛飛的年代里,更多的不是安靜,卻是死寂。
李軒和秦叔寶停在一處已經濃煙四起的村落前停下了腳步。
規(guī)模不小的村落里,放眼望去。已經沒有一絲生命的跡象,不算寬敞的鄉(xiāng)間小道上,尸體橫七豎八的倒了一地,基本上都是村民的尸體,也有一些裝備簡陋的士兵尸體,這些尸體看起來并不像大隋朝的正規(guī)軍,反倒更像那些義軍。
“是江淮軍!”秦叔寶看著那一雙雙還殘留著生前最后一刻情xu的眼睛,痛苦、絕望、憤怒,那一具具衣著殘缺不全的女尸身上,能夠看到這座村落之前遭受過什么樣的痛苦,一股殺氣第一次在這位猛將身上毫無保留的釋放出來。
“義軍?”李軒嗤笑一聲,當所謂的正義已經成了一句口號,沒有了朝廷這個龐然大物帶來的壓力,自身又擁有了相對于普通人而言絕對力量的時候,又有幾個所謂的義軍能夠依舊記得當初揭竿而起時的誓言?
看著那滿地尸體,李軒心中沒有憤怒,有的只是一抹淡淡的嘲諷,屠村啊!這可不是如宋末時期的異族入侵,這可是實實在在死在自家人手中的,沒有殺機,有的只是一股淡淡的殺意,這樣的士兵,無論是隋軍還是義軍,已經忘ji了士兵的榮譽和職責,就沒有了存zai的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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