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有江媛在旁邊看著,我寫這一章的時候總是容易分心,所以這一章花費的時間也比較長,寫完之后,江媛還嚷嚷著要先看看,我說你不一直在旁邊看著呢么,怎么又要看,她說剛才看都是斷斷續續的看,感覺很不舒服,現在要連起來一起看,說著,著急的她已經將我從電腦跟前趕走,接著在那津津有味的看了起來。
她看小說時,我就在旁邊看著她,她那副癡迷的樣子,就像個小女孩似的,整個人的情緒跟表情,會因為劇情的跌宕起伏而變化,這樣的一個江媛,還真是有種獨特的可愛感覺呢。
她看完之后,似乎還有點不盡興,轉過臉問我道:“那啥,你能不能再寫一章啊,我還沒看夠啊!”
這時候時間已經不早了,平常這個時候江媛都已經洗漱好了打算睡覺了,我說這都幾點了啊,你不去洗漱啊,她看了下時間,說:“明天上午沒我的課,我可以晚點去,晚點洗漱睡覺也沒事的,而且現在心里面太激動,一想起《摸金校尉》居然是你寫的,心目中崇拜了這么久的偶像,居然是我的學生,我這心啊,都要跳出來了,真的太激動了我,你現在就是讓我回屋子去,我也睡不著啊!”
說著,她又督促了我一遍,讓我再寫一張,我說你明天早上可以不去上課,我得去啊,不行我給你請個假,我明天上午也不去了,要是這樣的話,我勉強可以為你寫一章。
江媛很干脆的搖搖頭,說:“這個你就別想了,老師可是很有原則的人,明天你該幾點上課就幾點上課,如果你現在真的困了不想寫了,我也不勉強你!”
江媛確實是個很有原則的人,這點我非常清楚,就比如之前她知道我跟馮圓圓嘗過禁果之后,對我的態度立馬發生了轉變,跟我也保持起了距離,現在我想用稿子換取明天上午的休息時間,哪怕她真的特別想看,也不會同意的,這點還是讓我挺敬佩的。
同時我也尋思:之前我還很無恥的想過:我現在是三十多歲的人,而江媛在我跟前只不過是個小妹妹,興許我們兩在這個世界上還能發生點啥呢,但是現在看來,江媛如果堅守她的原則,那在她眼里,老師跟學生,是不可能發生點啥的,所以即便是我小說寫的再好,她再崇拜我,她似乎都不可能逾越這條線。
當然了,原則有時候也是會被打破的,江媛興許日后能打破自己的原則也說不定呢,對不對?
我雖然這時候不困,但并不想繼續寫稿子,我給江媛說:“我不想稿子了,這玩意寫起來還是蠻費腦子的,有點累了!”
江媛以為我想睡覺了,問我是不是要睡了,我搖搖頭,說困倒是不困,但是稿子確實是不想寫了,她說不然就去客廳聊聊天吧,她說現在滿腦子都是問題,特別想問我。
反正也是閑著,我便跟她去了客廳,一邊看電視一邊聊天。
至于我們兩聊的內容,自然大部分也跟小說有關,如果那些劇情跟故事,她還可以理解為我是從別人那聽來的,那我那老練渾厚的文筆,卻讓她怎么都想不通,她說真是想不到,一個初中生能有這么渾厚的文筆,就連她一個當老師的都有點慚愧,完事她還提了一個時間點,就是我最開始“發神經”的時候,她說好像就是那時候,我整個人開始變了的,完全像是另一個人,她問我是不是發神經之后我才會寫小說的。
這個問題讓我挺難回答她的,我撒謊說以前就有想過,但是一直沒寫而已,誰知道一寫效果就這么好了,可能這就是天才吧。
本以為我在這自夸天才,江媛能埋汰我幾句呢,但是她沒有,反而附和著我說:“確實是天才啊,長這么大了,佩服過很多人,你是最讓我佩服的一個,唉,要是你年紀再大點就好了,老師就能跟你當朋友了!”
可能是江媛這句話讓我想歪了,我還開玩笑的問她,是不是當男朋友啊,她白了我一眼,說:“別以為老師現在很欣賞你,就可以讓你拿我開涮了啊,這種玩笑可不能隨便開!”
我沒理會她,繼續試探性的問:“那假如我心里面就是喜歡老師呢?就是想跟老師在一起,那老師會不會或多或少的往這方面考慮一下呢?”
說這話的時候,我眼睛死死盯著江媛的眼睛,她當時明顯開始變得很慌張,眼神躲躲閃閃的,臉也很快紅了下來,她支支吾吾半天后,才突然說道:“拉倒吧你,現在還跟人家馮圓圓處對象呢,就在這瞎聊,小心老師去給她告狀哈!”
說著,江媛起身去洗手間了,說是要上廁所,而我也從她剛才這一系列的反應中猜出了她的心思:假如說以后我真的想追江媛,估計還是有希望追到手的。
當然了,要不要這樣做,有沒有必要這樣做,我覺得還有待考慮。
江媛在洗手間里呆了很久,估計還洗漱了一番,她出來后說是困了要去睡了,但我自然不信,這丫頭應該是不好意思跟我繼續聊天了,我也沒勉強人家,后來也回了屋子玩起了電腦,這時候吧,白編輯突然給我發來了消息,說《摸金校尉》的專刊現在銷售的異常火爆,故事會的領導決定把楊吉普包裝成大作家,打算在上海開一個作者粉絲見面會,希望我能轉告楊吉普,讓他去一趟。
說實話,這個作者粉絲見面會,我還是蠻想去的,但我不能去啊,總不能偷個楊吉普出來給她吧,我給白編輯說:“這邊去不了,他不見任何人的,這是簽約時就說好了的!”
白編輯繼續說道:“你這哥哥怎么這么奇怪啊,現在笑說都這么火了,也賺了這么多錢了,還不愿意見人?是不是那里面寫的盜墓的事,都是真的?你哥哥參與過,怕被抓?”
我說沒有這種事,但他就是不肯見人,我也一點辦法沒有,白編輯繼續說:“難道一輩子都不見人嗎?還有影視公司的人來找我,想買下《摸金校尉》的影視版權,回頭必須得本人過來簽字人家才認,這可是個大好的機會啊,你哥哥就不能現身一下?還是說他長得太丑了,不敢見人啊?這有什么的啊!”
白編輯的這番話,說的很誘人,影視公司啊,那要是簽了影視版權,以后就能拍電影了,興許我還能挑選女主角呢,想到這我就有點激動,這肯定特別好玩特別裝逼,但他們非得讓楊吉普去面簽,總不能我給他們也說了實情,說我就是楊吉普吧?那肯定要大亂的,所以想了想,我也只能說:“簽影視版權也行啊,但是沒法面前,也只能我代簽,這也是楊吉普的意思,如果你們這邊非要見作者本人的話,那這個影視版權,不簽也罷!”
這段話發過去后,白編輯估計生氣了,她發了幾個生氣的表情,說道:“我說,你是不是把楊吉普給囚禁起來了,只讓他給你寫稿子,而不讓他跟任何人見面?我真的實在想不通,他怎么就見不得人呢?就算他是個逃犯,就算他長得奇丑無比,難道還能一輩子不見人?任何人都不見?不行,我不信這個邪,我打算一個人去你們那,這次非要見到楊吉普本人,這也是我們領導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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