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頓豐盛的早餐愉快的結束了,喝杯茶漱漱口,接著趙飛揚和驚鯢一起上了馬車,在八名羅網殺手的護衛下往縣衙的方向而去。
到了縣衙,驚鯢乘坐馬車回去了,一半的護羅網殺手留下來聽候差遣。
等到趙飛揚要回家或者離開縣城時驚鯢才會重新隨著馬車出現,外人是不知道馬車中還有一人的。
老規矩,拜見了縣令后才開始辦公,今天趙飛揚的主要工作是判決。
經過兩三天的連續審訊,一部分犯人的罪行已經確定,按照西涼律挨個判決就行了。
說起來挺簡單,不過這對于趙飛揚而言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因為趙飛揚對于西涼律并不熟悉,為了判決的合理性,就快不起來。
趙飛揚畢竟是半路轉行的縣尉,幸虧確定自己的職位是縣尉后,來時的路上曾經翻看過常用的罪行判罰標準,否則那就是兩眼一抹黑了。
各種判決書需要交給縣令審核,縣令審核后需要上交郡里,郡上交州,州上交中央。
要是判決不合理是要吃掛落的,搞不好還要影響仕途,特別是死刑,那是審查的重中之重。
為了加快判決的速度,又不影響合理性,趙飛揚就把縣尉院精通律法的吏員叫到身邊,以備咨詢。
這些人都在縣衙工作了至少十年,對于律法的熟悉比起很多官員都要熟悉。
論對律法的熟悉,別說趙飛揚這個半路改行的,就是縣右尉曹豐以及前任縣尉也是比不上的。
苦逼的審訊工作,趙飛揚交給了縣右尉曹豐,既是讓曹豐分擔壓力,也是安曹豐的心。
從剛到時曹豐將縣左尉的公房擺放了自己的辦公用品來看,曹豐對他肯定是不服氣,畢竟自己搶了他的位置。
不過經過他的一番強勢表現,對方主動退讓了,那么證明此人不是不知進退之人。
官場上,太軟弱不行,容易被當成軟柿子;太強勢,不給別人活路也不行,容易讓別人生出兔死狐悲的共鳴,從而被針對。
既然如此,他也不好架空對方,不好做得太絕,維持原樣就好。
官大一級壓死人,縣右尉本來就是替縣左尉干一些辛苦活的。
最先被判罰的人都是罪行比較重的,普遍量刑都是在殺頭,流放,充軍,少量在受刑后坐牢二十年。
越到后面刑罰就越輕了,坐幾年牢,罰銀,打板子,挨鞭子,最輕是坐幾天牢就放出來,這些都是剛加入還沒有來得及做壞事的萌新。
一連三天,趙飛揚都在判決,縣牢中的犯人肉眼可見的減少了。
判決過程中,對于各種罪行的判罰量刑也熟悉起來,等到最后一個犯人判罰完畢,日常罪行基本上都了解清楚了。
接近一周的高強度工作,讓縣衙的官吏都比較勞累,特別是縣尉院的官吏肉眼可見的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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